幾個拿短劍的女孩還有一戰之力,但是那幾個女學生打扮的女孩可就慘了,她們的板凳根本不能傷害到對方,但是對方的砍刀能輕易的把她們的砍死。
“真他媽的屁事多!”雷藏把手裡的菸頭彈出,正打在一個男人的臉上,使他的那一刀偏移了方向。雷藏一腳把板凳踩爛,一隻手拿了一個木頭的凳子腿,然後就衝了上去。
一凳子腿打中剛剛這個男人的腦袋,打的他的腦袋上爆起一團血花和一團木屑,直接讓他脫離了戰鬥。另外的兩個人向雷藏攻來,雷藏左手的凳子腿護住手臂,又是右手凳子腿打在他的頭上。這根凳子腿直接斷掉,也把他打的直直的坐了下去。
雷藏再用左手凳子腿接了一刀,然後再給他的腦袋一記重拳,隨手把他手的砍刀給奪了過來。這一拳打的他鼻子眼睛一起往外面流血,早就看不見了,疼的在地上亂滾。
這邊還有最後一個人,他突然襲擊砍向雷藏的後背。雷藏察覺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沒完全躲過去,左臂捱了一刀。雷藏舉起砍刀,正要砍下去,突然想起來這可是在公眾場合。只好把刀反過來,一刀背砍了下去。他舉刀擋住,雷藏又是一刀更重的砍下去。這下連帶著他自己的刀反磕在自己的腦袋上,邊雷又是一刀背又把他的腦袋上砸出一道大大的豁口,他也疼的暈了過去。
這邊幾個手持短劍的女孩居然也能把幾個壯漢給砍的逃跑,雷藏看到她們的身上都有刀傷,還好都還能站的起來,應該問題都不大。
只有淺草還在和那個帶頭的大漢纏鬥,這個大漢肯定練過,有苗刀的底子。
淺草的手指一陣痠麻現在幾乎不能握住刀了,她的肩膀上也被砍出一道傷口。她突然就地打滾往後跑去,那壯漢追上就砍。淺草突然回頭,向他胸前捅去,左手高高的舉起去擋他的砍刀。壯漢沒想到她會用這種換傷的打法,本來前衝的腳步趕緊停止,可是速度上沒有淺草快,淺草一刀刺進他的肚子。淺草拔出刀帶出一條血水,又順手橫滑,在他的臉上劃了一刀。他趕緊在地上爬了幾步,然後站起來跑掉。
“他媽的。老孃砍死你,王八蛋!”淺草劇烈的喘息道,手裡靠短劍支撐著身體半跪著,就快要倒下。
“傻逼!”雷藏一把把她抱起來,就往回走。
酒店裡雷藏的房間裡,擠滿了這些傷兵。酒店的老闆兩人嚇得不輕,只有惠理還敢打了盆清水進來幫忙。
雷藏叼了根菸,幫她們清理傷口。那幾個黑皮衣皮裙持短劍的女孩都還好,傷口不深,用酒精清創了以後簡單的縫合就行了。現在就剩下淺草了,她已經暈了過去。
“她不會死了吧!都怪我!嗚嗚!”那個挑起事來的女孩傷心的哭道。
“滾!死不了,是脫力了。”雷藏罵道。
雷藏把她的衣袖給剪開,也給她處理完傷口。
“啊!疼死我了。”淺草傷口在酒精的刺激下驚醒了過來,她死死的抓住雷藏的手臂。
“這不就醒了!”雷藏笑道。
“你沒有給我打麻藥?”淺草問道。
“是呀!我看你都暈了過去,就想著能節約一點是一點.”雷藏還是沒心沒肺的笑道。
“趕緊給我打上。”淺草喊道。
一個黑皮裙女趕緊給她打了一針。
雷藏用魚腸線給她把肩膀上的傷口給縫好,然後用白紗布給她包好,再用清水把身體上別處的血汙洗乾淨,再用紗布環在她的腦袋上把傷手給吊起來。
“你也受傷了?”淺草看到他肩膀上的傷口。
“沒屁事,他哪裡砍的動我。只是可惜了我這身好西服。”雷藏看了看這西服肯定是廢了。
“什麼時候了,還心疼這身破衣服。等我有錢了,給你多買幾套。”她過來看了看雷藏的傷口又說道:“傷口蠻長的,要處理一下。”
說著她就用剪刀把雷藏的衣服給剪開,讓惠理把他的手臂抓住,把一瓶酒精給倒了上去。
“啊!”雷藏疼著全身一扭,差點沒把惠理給帶倒在地上。
“你也怕疼呀!”淺草笑道,又倒了一些。
疼的雷藏一陣齜牙咧嘴,她還用棉籤蘸著酒精把他的傷口清洗乾淨。看到傷口不深就放棄了縫針的念頭。
大家都喝了點水。惠理又給大家下了一大盆肉絲麵。他們一人吃了幾碗,恢復了一些力氣。
淺草站了起來,一把將雷藏嘴上的煙搶過來叼在自己的嘴裡,邁著八字步走到那三個學生妹身邊。
“我們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