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了嘛!都沒有跑!”那個挑事的女孩說道。
“廢物!看來你們只適合去三溫暖!屁用沒有!”淺草想打她一巴掌,看到她那怕疼的樣子又把手給放了下來。
“平時不流汗,戰時就流血。”她一副土匪軍閥的樣子說道。
雷藏覺得好笑,就又點了一根菸,把惠理拉到一邊看她表演。
“這次我們吃虧了!初戰不利呀!不過你們四個還行,短劍練的不錯,沒給我丟臉。”淺草道。
“不能這麼算了,我們要進攻。”淺草舉起她那隻好手說道。
“大姐頭,我們身上都有傷,要不等傷好了再去找他們的麻煩。”一個黑皮裙女說道,她的傷最重,一隻胳膊也吊著。
“我們有傷,他們也不比我們強,砍死他們。”淺草又要去找刀。
雷藏趕緊把她的短劍握在手裡,說道:“這行不適合女人玩,你還是算了吧!”
“給我!”她上來就搶。
雷藏輕易的用手臂箍住她的脖子把她控制住,還避開了她想咬人的嘴巴。
“也沒看你多厲害呀!”淺草蹬著腿喊道。
“大姐多虧了他,不然那四個刀手肯定把我們都廢了。”學生妹女孩說道。
淺草也看到黑皮裙女孩都在點頭。
這時費財進來了,他膽怯的慢慢的走到雷藏的身邊,小聲的說道:“這次玩大了把他們老大給砍了,現在都在那小診所裡,還好他只是出來吃飯沒帶幾個人。不然就麻煩了,他們的人手是我們幾倍,並且還有警察的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