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條土狗跑了過來一陣狂叫。
這些土匪也不慌,把一個早準備好的肉骨頭都丟了過去。這山裡的土狗沒經過專門的訓練,它先是聞了聞表情看起來很猶豫,終於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食慾,把肉骨頭給吃了,然後就搖搖晃晃的睡倒在地上。
“成了,我們上!”一個土匪說道。
邊雷這個時候再不能袖手旁觀了,他在背後一槍打中了那土匪的右手,使得他無法再用槍。其他的兩個土匪很機敏,馬上就躲到樹林裡面去了,拿著槍和邊雷對射。
這邊的槍聲驚動了巖洞裡的人,只見他們馬上把洞裡面的燈火熄滅,然後有兩條身影偷偷的潛出來。
“呯!”一聲槍響。
“啊!”一聲慘叫,聽聲音就知道一個土匪被打中了。
“呯,呯,呯。”幾個土匪胡亂的打槍。
“完蛋了,他媽的,他們有埋伏。”一個土匪喊道。
“不管了,打死他們去球,也不要活口了。哎呦!這火銃打的老子好疼。”一個土匪說道。
“老子不是被火銃打傷的,是快搶!一隻胳膊都廢了,你們要注意身後的那個人。”一個土匪喊道。
邊雷透過他們的聲音知道了他們的大概位置,他小心的爬到樹上,把長槍口對著那片黑暗等待著機會。
這時他發現一個身影悄悄的經過他所在的這顆大樹,居然是田甜。她繞到了土匪的後面,從這點就能看得出來她的膽識,這哪裡還是一個弱女子簡直就是一個暗夜裡的殺手。
這時老頭在那邊又放了一槍,那邊冒出一道火光。
還能用槍的兩個土匪馬上還擊。
田甜和樹上的邊雷抓住機會,馬山出手。田甜只打出一槍,但是邊雷用手裡的快槍起碼打了四五槍,那邊又是幾聲慘叫。
田甜往火銃裡裝上火藥和鋼砂,指著樹上喊道:“是誰?”
“是我,白天路過的那個男人。我是刻意來幫助你們的。”邊雷連忙回答道,還從樹上跳了下來。
田甜謹慎的用槍指著邊雷,仔細的辨認清楚了才放低槍口,她往那幾個土匪摸去。
“小心!”邊雷想去阻攔但是已經晚了,她在樹林裡活動的速度很快。
等邊雷不惜暴露身形的快速追趕下,終於追上了她。這時地上一名受傷的土匪正好舉起了槍。邊雷沒有時間再做其他的反應了,他一把抓住田甜把她護到身後,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這一槍。
田甜從邊雷的身後轉出來,用火銃打爛了他的頭。邊雷又在不遠處躺在地上的土匪的身上補了兩槍,沒時間再去檢視他的死活。田甜再去把最後那名受傷的土匪給抓了起來,用槍頂著。
“你有沒有事?”田甜問道。
“還好!他們一共就三個人,全部都在這裡,現在這裡暫時是安全的。”邊雷道。
“先回巖洞吧!我給你看看傷在了哪裡?”田甜道。
這個巖洞有三個門,裡面的空間也不小,正中間的這間屋子起碼有三十個平方,裡面有些木質的粗糙的傢俱。
邊雷用麻繩把那土匪給捆好。才坐在凳子上,解開了身上的衣服,他的胸口中了一槍,子彈還在體內。
老頭和田甜一看都神色都是一陣黯淡,在他們看來這樣的傷肯定是沒得救了。
“沒的事!”邊雷笑了笑。
“傷到心了還說沒的事。”田甜說道:“我們非親非故的你為什麼要回來救我們,還幫我擋了一槍。”
“我只是單純的想幫助你們。”邊雷道。“剛剛你走過去太過冒險了。”
“洞裡還有孩子,我又不知道他們來了多少人,當然是要迅速的去解決危險呀!這個土匪太狡猾了。”田甜恨恨的踢了他幾腳。
“我要把子彈給取出來,你們誰能給我幫忙?”邊雷問道。
老者和小孩都搖了搖頭。
“我來吧!這樣的步槍子彈打進去,一定很深,你自己能把子彈給取出來?”田甜狐疑的問道。
“應該可以,我能感覺到子彈的位置。”邊雷說道,他先強撐著出去一趟拿了些東西回來。
邊雷躺在桌子上,先大口喝下幾斤白酒,等著酒勁上來以後就把白酒倒在胸口的傷處。他努力的低頭,用鋒利的小彎刀一層層的把胸肌割開。
每割一刀他的身體都疼的劇烈的顫抖一下,地上的那土匪都嚇得不敢再看。老者則把孩子抱在懷裡捂住他的雙眼。田甜在一旁用乾淨棉布在擦拭傷口留下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