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當!”邊雷手裡的刀掉到了地上,他已經滿頭的大汗,劇烈的疼痛和流血已經讓他體力透支。
“快!再割開一層肉就到了,子彈被我的肋骨給擋住了,就在那個傷口的裡面。快!我沒有力氣了。”邊雷著急的說道,如果這時候不把子彈取出來,過上一晚這傷口又會長好。
“我!我!”田甜手拿著小彎刀,看著血肉模糊的傷口遲遲不敢下手。
“快點呀!剛剛看你打槍蠻厲害的,怎麼現在下不了手嗎?你這是在救我你知道嗎?子彈在傷口裡面會發炎的,時間長了會要了我的命!”邊雷說道。
“好!”田甜咬緊牙關,用刀割開最後一層肉,刀尖已經碰到了堅硬的肋骨。
“然後怎麼做?”
“分開傷口,把手洗乾淨了,去把子彈給取出來。”邊雷現在說話的力氣都快沒有了。
田甜終於控制著自己的恐懼把那顆步槍彈頭給取了出來。
“哦!”邊雷解脫一般的躺了下去。
田甜用縫衣服的長針幫他把傷口再縫了回去。
第二天早上,邊雷就自己起床了,他覺得還好只是左手使不上勁,就用了一根布帶子掛在脖子上。
田甜正帶著小孩蹲在地上熬雞湯,邊雷看到了她豐滿的背影,她的屁股把褲子撐的滾圓。
“你怎麼起來了,快去床上好好的躺幾天,我正在給你熬雞湯,給你好好的補補。”她站了起來,用手收攏了一下被汗珠打溼的額頭上的頭髮。
“是的,媽媽把下蛋的老母雞都給殺了。”小孩一臉崇拜的看著邊雷道,昨天發生的一切給他的印象太深刻了。
“去給叔叔倒杯熱開水過來。”田甜說道,她扶著邊雷讓他坐到凳子上。老者則在一邊表情複雜的抽著旱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