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皮糙肉厚,也有人要了。
塗二虎嚇了一跳,沒想到椿芽的飛刀,已經跟翠嬸練到了如此地步,於是趕忙離開,那飛刀宛如是長了眼睛一般,追著他,總愛劃他的屁股。
“椿芽說話就說話,幹嘛刀我啊?”
塗二虎罵罵咧咧,腳下的步子,不敢停歇,生怕是步了劉康和福伯的後塵。
“我刀你,與你何干?”
椿芽冷笑一聲,手指控制著靈氣絲,指揮著飛刀,遊刃有餘的來了一個飛刀表演,即練習了飛刀,也幫二虎哥練習了逃生,自己也出了口氣,一舉三得,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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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石桌上,正在讀《春秋》的劉康與同福伯,看到這一幕,對著椿芽讚歎了一聲,道:“椿芽這孩子,最近進步飛快,這飛刀盡得劉翠真傳。”
“是啊!尤其是這一刀,小刀劃屁股,吾等甚是熟悉。”
說話間劉康不由自主的,摸向了自己的屁股,臉色略微尷尬,一旁的福伯也是笑了笑,面色一頓,臉色古怪的,再度看起來了書中的《春秋》。
廚房內的劉翠,罵罵咧咧一聲,“劉康、劉福進來幫忙殺雞。”
劉康與同福伯對視了一下,放下了手中的春秋,福伯面色陰沉,的說道:“劉翠,我勸你不要不識好歹,我劉福什麼樣的人,我可是讀《春秋》的,我會殺雞?”
說話間福伯口嫌正直的走進了廚房,眯了眯眸子,道:“刀呢劉翠,今日我就讓你看看,我劉福天下無雙的殺雞刀法,劉康小子,燒水揪雞毛。”
劉康老實巴交的笑了笑,悶著頭燒起來水來,他揪雞毛的水平劉家一流。
廚房內熱氣騰騰各自都忙碌了起來,福伯一套天下無雙的殺雞刀法,一口酒一噴,刀法威勢兇猛,一刀殺雞,雞死,刀在。
“你有這刀法,就算以後去酒樓,幫人殺雞,也餓死不了。”
一旁的翠嬸,切著蔥段,讚歎一聲讀《春秋》的福伯,殺雞刀法。
“劉掌門人過譽了,一般一般,我這刀法最多也就世界第三,沒事的話我去讀《春秋》了。”福伯謙虛的笑了笑,抱著一副好學心態,準備離開。
翠嬸白了他一眼,手中的菜刀緊握,冷色道:“有事,剝蒜。”
“有事,就說事,劉掌門人何須客氣,我這一把年齡,這《春秋》不讀也罷。”
福伯笑了笑,拂袖悶頭像一個老小孩一般,雀躍的剝蒜去了。
於是屋內,再度的出現其樂融融的場面,愛讀《春秋》剝蒜的福伯,還有老實巴交的揪雞毛的康叔,以及案板上面,切著蔥段的翠嬸,一切都是那麼的相得益彰。
:()法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