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聽完程都尉的話,他起身對程都尉敬了一杯酒。
“程叔,想必之前保護我的人就是出自您的手吧,侄兒在這謝過程叔了!”
“世子無須跟老夫這麼客氣,以後可就是一家人了!這是我與你父親早就定下的娃娃親,如今看來終於能實現對万俟兄的承諾了,好啊!好!”
程都尉幹了一杯酒後語氣哽咽了起來,不知道是開心是難過還是這酒太辣。
“程叔,這個這個程姑娘她可能不會中意我,您這有些……怕是程姑娘不肯啊”許安想著怎麼推掉這門婚事。
“哼,父母之命,還輪不到她做主,更何況,還有陛下金口玉言,這門親事,板上釘釘,誰都破壞不了!”程都尉斬釘截鐵地說道。
許安也只能撓著頭沉默了,得,沒轍,這妹子自己看來是娶定了,自己這後院以後還不得鬧翻天啊,都是些舞刀弄槍的……
“對了,世子,你的身份目前還不能曝光,畢竟王府還揹著罪名,以你目前的聲名,幕後之人想來是不敢把你放到明面上處置,但肯定會在暗處對你使絆子,你一定要小心應對才是!”
程都尉對著許安叮囑道。
許安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他心裡也有底,能陷害王府的人肯定身居高位,用手指頭都能掰扯清楚,除去武將,一品以上的文官也就那麼幾個了…
今夜,許安和程都尉雙雙酩酊大醉,直接躺地上呼呼大睡了起來,這場酒喝的是過去,是現在,也是將來。
第二天一早,許安晃著腦袋醒來,醉酒後遺症讓他頭疼不已。
劣質酒害人啊,還得是自己釀的酒好,許安扶著桌子爬了起來,程都尉還躺在地上打著呼嚕。
許安也沒叫醒他,他開啟房門,發現院中的侍衛依舊直挺挺地在站崗。
果然軍人就是軍人,服從命令就是天職,許安公里暗暗敬了個禮。
“額,那個你們都尉還沒醒,我就先走一步了,我還有事…”
“世子請便,我們大人交代了,以後程府世子可隨意進出。”
其中一位侍衛拱手說道。
許安心裡一陣感動,果然是我的伯父啊,看來應該不是反派對我的攻心計,不然哪敢讓我隨意進出,萬一撞破他們的陰謀呢?
想罷許安便抬腳搖頭擺尾地往門口走去
“你怎麼在這裡?”
打算出門去校場的程英看到許安大清早的從內院走出來,心中疑惑不已。
“哦哦,我就隨便走走,隨便逛逛,好巧啊,在這都能遇見你。”
“你說什麼東西?這是我家,什麼叫在這都能遇到我?說,你摸上我家幹什麼來了?”程英上前就是拽著許安的衣領惡狠狠地問道。
“我,我能幹啥啊!你家裡都是侍衛,我能幹啥啊!就跟你爹喝了點酒而已!”
許安也是相當委屈,不是說古人女子溫柔似水賢妻良母嗎?我遇到的這都啥玩意啊!
“跟我爹喝酒?你,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想法?我告訴你,就你這小雞仔的樣子別想打老孃的注意!聽見沒有!”
程英以為許安跟他爹套近乎想癩蛤蟆吃天鵝肉,頓時有些炸毛了起來。
“你以為我樂意啊!就你這……溫柔似水的模樣,我,我……你去找陛下說去啊!”
許安也不知道該咋說了,說實話吧又怕被揍,不說實話吧自己心裡又憋得難受。
程英聽見許安把陛下搬出來壓她,她頓時有些急了起來
“別以為有陛下你就可以癩蛤蟆吃天鵝肉,我一定會讓陛下收回成命的!”
程英鬆開了許安的衣領,嫌棄的拍了拍手。
許安懶得搭理她,徑直往門口走去,嘴裡還嘟喃著
“誰是癩蛤蟆還不好說呢!”
“什麼?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臥槽這麼小聲都能聽見,這母暴龍屬貓的嗎?
許安撒腿就跑,誰想酒勁還沒過去,左腳右腳打了個架摔了個狗吃屎。
後腳程英就追了上來,結果就是許安頂著個黑眼圈回到了許府。
“臭流氓,去跟程大人喝酒怎麼眼睛喝黑了?去採花還是去做賊被人揍了?”
蔣依依看到黑著眼的許安笑著調侃道。
“別提了,全都是母暴龍,跟你……簡直天差地別!”
許安及時扭轉了話鋒,他可不想另一隻眼也黑了。
“依依,你打得過那個程英嗎?要不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