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和蔣依依回到了城門口,發現有一隊軍官也在入城。
為首的好像和守城軍的將領還有不小的交情,兩人在城門口一頓寒暄。
許安並不關心這個,他帶著蔣依依徑直入城,與那將領擦肩而過的時候二人對視了一眼。
許安看了一眼那人便轉頭進城了
而那軍官在看了許安一眼之後如遭雷擊,彷彿見了鬼一樣的表情。
“程兄!程兄!何故如此?”
守城將領搖著那軍官的肩膀喊道。
“太像了!太像了!何兄,剛才路過的那一男一女裡的男的你可有印象?”
程都尉回過神來連忙對著何將軍問道。
何將軍回頭看了一眼許安,覺得此人有點眼熟,好像不久前有見過一面
“沒啥太大印象,程兄問那人有何事?可是那人得罪了你?”
“這倒沒有,許是認錯人了。”程都尉心想此事事關重大,回頭自己偷偷查查許安。
“程兄一路快馬奔趕,不妨留在城中整頓幾日再啟程進京面聖。”
程都尉本來想拒絕的,後來想了想便開口道
“那就叨擾何兄幾日了!”
“程兄客氣了,我們過命的交情莫要如此生分,走,喝酒去,近日城中出現了一款名曰忘憂酒的酒,那味道,絕了!程兄肯定喜歡,走,帶弟兄們嚐嚐去!”
何將軍帶著程都尉和他的一眾部下前往瞭望香樓。
許安還不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還在和蔣依依在街上優哉遊哉地逛著。
“依依,我們買套大房子怎麼樣?”
“好啊好啊,你現在那院子太小了,我平時練武都施展不開。”蔣依依一臉興奮地回答道。
“不過你現在在建酒坊,哪還有錢買房子啊,先把酒坊搞起來再說吧!”
“錢的問題倒不是大問題,目前這酒小虎每天都能搞五百兩,建酒坊的錢又不需要一次性都拿出去,所以銀兩方便倒不是很大的問題。”許安緩緩說道
“那還等什麼,走,去牙行!”蔣依依二話不說拉著許安咻的一下消失了。
這女人,嘴上說著不要……
不過這話許安可不敢說出來,怕捱揍
牙行夥計帶著許安二人看了好幾處院落,最後許安和蔣依依同時看中了一處坐落於他現在院子的東南方向隔兩條街的地方。
是個四進院落,進門是個大大的景觀花園,再進門是會客廳等宴會用地,三進門是小花園和各種客房,四進門是各大廂房,每個廂房都有拱門隔開,各自獨立配有假山綠植小園,旁邊還有一個跨院,是廚房和下人居住地。看起來跟電視劇裡的大戶人家差不多。
回到牙行,許安和蔣依依對著掌櫃就是咔咔一陣砍價,最後以五百兩銀子成交。
“終於要搬到大房子裡住了!”蔣依依開心的像個麻雀一樣嘰嘰喳喳。
許安看著活潑可愛的蔣依依心裡也是一陣盪漾,要不是這貨脾氣太沖,他都想一口親過去。
“回頭請人去收拾一下新房子,該修繕的地方修繕一下,等酒坊完工後我們也搬新家去!”許安看著眉開眼笑的蔣依依說道。
“那就這麼定了!我先預定西邊的那個廂房,誰跟我搶我就捅死他!”蔣依依威脅道。
“好,都依你!”許安無奈道。
就在許安和蔣依依在規劃著房子怎麼分配的時候,突然一聲怒吼進入二人耳中。
“你們周家欺人太甚,老夫和你們拼了!”
“爺爺,不要衝動!”一旁哭的梨花帶雨的美女連忙阻止著老人。
許安只見一老一小被幾個壯漢從掛著沈宅的房子中趕出來。
蔣依依正義心氾濫連忙上前扶著老者。
“這位老伯,怎麼回事?”
老者已泣不成聲,渾身顫抖著。
一旁淚溼滿面的少女用顫抖的聲音說道“姑娘有所不知,我們本乃這沈府的主人,日前經營著一家小酒莊,日子過的還算湊活,哪知幾日前突遭劫匪將我們運往隔壁涇陽城的酒給劫走了,那批酒是我們耗盡全部家當釀的。”
“是不是最近突然接到一批很大的訂單,然後你們去借錢借糧釀酒?”許安略有所思地問道。
“這位公子你怎麼知道的?”那少女抬起頭一臉驚愕地看著許安。
喲,還是個大美女呢!許安心裡一驚,瓜子臉,柳葉眉,桃花眼,標準的一個古典美女,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