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端莊和儒雅。只是現在哭的眼睛都腫了,讓許安一陣心疼。
見許安盯著美女發呆,蔣依依二話不說對著許安就是一腳
“嗷~”許安鬼哭狼嚎地叫了一聲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走神了。”
蔣依依白了許安一眼
許安撓了撓頭說道:“你們被做局了而已,簡單的套路,先是大量下訂交定金,等到你們為了這批貨七借八借的時候再催貨,最後再劫貨,讓你們付鉅額的違約金。”
“你,你的意思是有人針對我們沈家?可我們沒得罪什麼人啊?”那少女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道
“不需要你們得罪誰,你們動了別人的利益自然就有人搞你們,同行是冤家!你們沒經驗,這麼拙劣的套路都能上當。”許安皺回答道
“對了,你們現在這宅子歸誰了?”
“錢是向山莊借的,不過房契在城南的周家酒莊手上,門口三人就是周家酒莊的家丁”少女看著趕他們出來的那三個人咬牙切齒著。
“那這不是很明顯的事嘛。”許安雙手一攤
那少女和老伯聞言皆是一驚,隨後恍然大悟
“我就說,我就說為什麼好好的會有山匪…”老伯自言自語著
爺孫倆算是明白了前因後果,可他們又能如何呢?現在他們身無分文,居無定所,所有能抵債的全都被收走了,沈家二房知道大難臨頭的時候還捲走了部分財物逃走了,家丁也都跑了,二人神色落寞地坐在地上。
“小晚啊,是爺爺對不起你啊!”老伯看著眼前這個大房唯一留存的血脈淚流滿面。
“爺爺,不怪你,都怪那些壞人!”那個叫小晚的抱著爺爺聲淚俱下。
許安看著這一幕也是頗感無奈,這吃人的世道,這種家破人亡的事也是屢見不鮮了。
忽然,許安眼中一亮,開酒莊的,那不妥妥的人才嘛
隨後許安對二人說道,“那個老伯,怎麼稱呼?”
“老夫沈青山,這是我的孫女沈小晚”
“哦哦,沈伯父,我叫許安,這是我的護衛蔣依依,如若不嫌棄的話,你們可以搬去我的院子先行暫住。”
蔣依依看了一眼許安,護衛?打死你哦!她覺得許安不懷好意,後又覺得那二人可憐,也就預設了
“這…這位小友,還是算了吧,我們素不相識,老夫豈敢受此恩惠,實屬受之有愧啊!”沈老伯想了想還是拒絕地說道
“老伯放心,我們是好人,而且我那院子也是今日才買的,還未搬進去住,你們二人可先暫住,只要不嫌棄髒亂就好。”
許安看出沈青山眼裡的防備,沒辦法,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
“這…好吧,多謝許小友了!”沈青山和沈小晚連忙對許安二人行了一禮。
“客氣了客氣了,小事而已。”
許安說著帶領著二人來到新買的院落,大氣磅礴的院子一看原主人就是大富大貴之人。
“許小友這院子當真氣派啊,比起我沈府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沈青山看著那大門感嘆道
“沈老伯過譽了,你們二人先進去安頓一下吧,回頭我送些吃食被褥等過來。”
“許小友之恩,老夫爺孫倆感激不盡!”沈青山和沈小晚深深鞠了一躬
“許公子此恩小女子受之有愧,若有用得到的地方許公子儘管吩咐。”沈小晚鞠了一躬後說道
“我也是開酒坊的,以後搞不好真有需要你的地方哦!”許安眨了眨眼說道
“哦?許小友也是開酒坊的?城中酒坊老闆老朽基本都認識,可見小友有些眼生啊!”沈青山疑惑地問道
“忘憂酒就是出自我手。”
說完許安帶著蔣依依轉身就走了
“什麼?!”留下爺孫倆瞪著大眼睛一臉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