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燦,不好,這些人好像是山東百姓,”朱慈煃驚呼。
朱慈燦憤怒的道:“老師,排頭的不光有山東百姓,而且還有我們的戰友,”
“什麼,在哪?”
“在人群后,被綁在馬車最高處。”
“這群畜牲,他們怎麼…”
“是苗片長的騎兵,他們前幾天失蹤了一個組,”
“那現在怎麼辦?”
“傳令,暫停炮擊…”
摩拳擦掌的跑兵早設定好射擊諸元,他們準備來一波狠的發洩怒火,可突然間的指揮台打旗語讓他們暫停開火,不能理解的炮兵急得破口大罵,因為前裝火炮射速慢留給他們時間不多,直到他們也看見黑影中被高高綁起的六七個抗虜衛戰友。
同一時間,躲在東城牆的多爾袞放下千里鏡終於露出欣慰的笑容道:“阿其那哈這個笨蛋終於聰明瞭一回,”
阿巴泰哈哈大笑道:“可不是嘛,要不是睿親王寫信教他,他哪知道用這招。”
“我說的是他用俘虜為質讓南蠻子投鼠忌器,”
“對,看南蠻子這次怎麼打槍打炮殺自己人,哈哈哈…”
黑影沉默的前移,再前移,直到進入蛛網陣地陣腳內。
到了此刻,所有疑惑的戰士終於看清他們面對怎樣的難題,狡詐的女真畜牲不單用山東百姓為人質,而是女真兵混跡在百姓之中,而且還在人群中挑起了六七個抗虜衛戰士。
這六七個戰士掙扎著嘶吼著,因為陣地內外靜的出奇,所以聲音終於傳進軍陣內。
“朱慈燦,你他媽的開炮啊!你忘了鐵血會的誓言了嗎?用我之劍,抵禦外辱,用我之血,重塑中華…”
“劉三姐,你怎麼不去騎兵片演唱,為爺唱幾句精忠報國》送行吧!爺十五年後又是一條好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