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緩緩停止動作,然後快速變黑,眨眼間變成一株枯藤,節節斷開散落一地。
黑袍修士落到地上。
他掀開黑袍上的巨大帽子,露出一張慘白的臉。
他看著面前枯死的藤蔓,臉上浮現出感興趣的表情。
他伸出手,輕輕一招。
黑袍下的這隻手如他的臉一樣的蒼白枯瘦,詭異的是他的指甲全部是黑色的。
地上的枯藤飛起,落在他的手中。
他仔細觀察了一會兒,將這枯藤收入內景中,然後快速離去。
……
這些植物雖然詭異,但卻也有絲毫不受影響的人,比如一個身穿綠色短打的少年。
這少年唇紅齒白,頭髮被一截樹枝紮起,此刻飛快地在森林中行走著。
他走的極快,但偶爾經常會在意想不到的地方突然轉彎,改變方向。
他改變方向的地方,正是有著這些詭異植物的地方。
綠衣少年似乎對這些植物早有感知,完全繞過了他們。
……
就在森林裡發生著這些的時候,石徑上也不完全是一片安靜。
一個身似鐵塔的黑麵漢子竟然好像完全感受不到從腳上傳來的疼痛,飛速地在石徑上跑著。
他超過了一個又一個正在奮力攀爬的人,留下一地的目瞪口呆。
而他還不是唯一一個。
一個袖袍寬大,上面繪著複雜圖文的道人看著眼前的石徑,微微一笑,從袖袍中掏出一個紙人來。
他將這紙人隨手往地上一扔,就化作一模一樣的另一個他。
兩個頂著同一張臉的人相視一笑,那紙人所化的道人就一把將原主扛起,向著山頂飛奔而去。
雖然這樣看起來不是很雅觀,但速度卻是不慢,一轉眼這道人的身影就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無論石徑上,還是森林裡,無數修士都在各施手段,快速地往山頂登去。
許昊對身後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因為他已經走到了石徑的盡頭。
他的眼前,出現了一條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