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胖子說完,愣了楞,隨即點頭回應。
新宗教,那是黑色神秘行星出現後的產物。他們把神秘行星的出現當作一次啟示,並認為宇宙中應該存在更強大更仁慈的神,新教的人認為他們的新神能夠帶領他們躍進一個全新的領域,並且信仰新教的人能夠在宇宙中得到宇宙神的庇護。
時代在進步,宗教也開始有了更寬廣的視野,不知道這個新建立的宗教是否能,影響大到能傳播到宇宙的其他文明中,前提是能發現宇宙中的文明。想到這我自顧自地笑了起來,胖子則疑惑地看著我。
我拿起身前的豆奶一飲而盡,部隊裡的伙食真的很不錯。“你突然問這個幹嘛?”我抹了抹嘴巴說道。“因為咱們國家最近也出現了新教活動的蹤跡,不論是現實還是網路都有而且很活躍。”胖子回答道。
“應該都是一些老年人吧,到了一定年紀總是讓人不由自主地去找一些思想寄託的東西。”我看向胖子不以為然地說道。然而胖子卻笑了笑,一臉得逞的樣子,得意得對我說道:“錯了,是年輕人居多。”說著拿出一張統計表,顯然是覺得我不會輕易相信。
我看了看,確實是年輕人居多,並且各種年齡段的都有,總體來說數量很多,讓人出乎意料。
“這是政府機構官方給出的統計表?”我還是不敢相信眼前的資料,直到我看見胖子自信地點頭並說道:“說不定咱們身邊就隱藏著幾個新教的信徒呢,說不定周然和李正寒也是。”我搖了搖頭否認道:“他們兩個怎麼可能啊?”說完我便丟下胖子拿著餐盤離開了座位。
不知不覺在這裡呆了將近一年,一直到入侵者的大部隊被剿滅,外星入侵者依舊沒能突破陣地靠近部隊避難所,但是每天從前線送回來的傷員口中得知,敵人的數量很多,戰況每一次都很慘烈。
我們每天都會守在新聞前準時觀看。其他國家的戰況同樣慘烈,有的國家還有海戰,還有的國家幾乎亡國,但也是千瘡百孔,說不定過不了多久便徹底解體換上新的體系,有的國家沒有則直接滅亡,一個滅亡的國家讓人難於描摹它的慘狀,只能僵硬地說,血流成河,支離破碎,慘不忍睹。
戰鬥已經到了收尾階段,我們很快就能回到自己的城市。似乎是在部隊的緣故,身體素質和精神韌性比先前強了許多。
到了第二年,終於回到了心心念唸的家,體會到了親人久違重逢的喜悅。然而當我們從避難所回來時,整座城市早已恢復了運作,幾座破損的高樓也已經竣工。後來才知道每個城市戰鬥結束的時間都不相同,並且不是每座城市都有敵人的,最後避難所的人群是分批次的。
這一年,政府有了新的動作,打算聯合各個國家主動進駐“玄武星”,這是人們給地球的孿生兄弟起的名字。
同年一個國際組織發揮了空前巨大的作用,這個組織負責組織協助各國一同完成地球和“玄武星”之間的宇宙中樞。該計劃因為兩個行星之間的引力問題,所以在實際動工前便取消駁回。故此人們打算研究一個巧妙的方式來作兩個行星之間的通道。
不僅如此,這個組織還給瀕臨亡國的國家送去了希望,強國以此為通道給他們送去支援計程車兵和炮火。
次年勘察隊伍出發前往“玄武星”陳教授也在其中。聽到這個訊息我充滿期待卻又很快陷入失望,幾年下來時刻都在關注陳教授的動態,此時他終於動身,但是我多麼希望飛船上也有一個我的位置,即便前方充滿未知的危險。
在陳教授一行人之後,勘察隊的隊伍逐漸“壯觀”,因為陳教授的這一批勘察隊不停傳來喜訊,尤其一條最為重要,“這顆星球的生態環境一點不遜色於地球,甚至是人類的第二個‘家’。”這無疑是一個爆炸性的訊息,要知道人類一隻心心念唸的就是第二個“家”如今它就在面前。
回到家後的第五個年頭,這顆黑色行星再沒有任何動靜了,但政府為了不再付出一次慘痛的代價,在它的“身上”裝了一個“眼”。翻閱過無數的書籍,但沒有一本接觸到陳教授所涉及領域的知識,也許是我沒有信心去看。
五年下來人們的生活又恢復了平常的樣子,但是“外星入侵者事件”不可能當作沒有存在過,因為它給我們留下了慘痛的回憶,我們失去了很多,尤其是一個人最重要的一生,有的人在美好年華失去了它,有的人在將要或尚未體驗這個美好的世界便失去了它,甚至有的人心甘情願無私地為他人付出了它,這一切不無讓人痛心。
他們失去的同時還給我們帶來了難以磨滅的難過,讓我們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