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的碎片,然後又重新整合到一起,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的容貌,一個我熟悉的女人的容貌。
鬱蘭!我突然變得有些惶恐,不禁向後倒退了幾步。我揉了揉雙眼,才發現鏡中的鬱蘭不過是幻象。
連你也要捉弄我麼?你這個**子!我其實早就知道林原根本不愛你,在他的心中永遠只有一個女人,孟娜就是他永遠無法擺脫的痛。可是為什麼你卻偏偏這麼下賤,明知他不愛你卻還是如此死心塌地地原因嫁給他,願意去做他寂寞的調料。是的,現在的女人通常都是這樣爛賤,不知道誰才是真正對她好的人,總是要等到自己被玩弄或者是飽受歲月的風霜之後,才會感嘆原來自己需要的愛僅僅是當那個男人只有兩個蘋果時,會毫不猶豫地把那個大的蘋果留給自己的這麼一份簡單的樸實的感情。
我要唾棄這些似乎已經感悟了的**子!她們的感悟僅僅是因為無奈於歲月在容顏上所刻下的印記!
我深愛著這個被我貶為“**子”的女人,在正常的情況下,我不能容忍任何人對她的傷害,我願意不求回報地為她付出一切,但當那個陰暗的我從內心深處爬出來時,一切都變得相反起來,一種傷害她的強烈的慾望在心底燃燒!
我的頭一陣劇烈的疼痛,兩個我的聲音交替在耳邊迴響著,快將我的精神撕裂!我抱著腦袋痛苦地蹲在了地上。
急促的手機鈴聲讓我從自己的精神世界裡解脫了出來,重新回到了這個現實的生活中。我擰開了水龍頭,用冷水衝淋著自己的頭部,待完全鎮定下來之後,走回了客廳,拿起了電話。
電話是蕭強打來的,他告訴我檢察機關透過一系列的調查後,認為林原沒有經濟上的問題,最後經過討論,一致同意是過於沉重的精神壓力讓他最終無法承受而選擇了自殺這條路。組織上決定一週後為他開追悼會,讓我準備一份悼詞,同時通知他的親人。
之後我給莫輝打了電話,先詢問了一下那名保安的情況,然後將蕭強讓我辦的那兩件事交給了他去辦。我還沒有完全從剛才的那種狀態下恢復過來,不想去接觸鬱蘭。
我穿好了衣服,走出了這間可怕的屋子,按照先前的計劃,去繼續尋訪有關女幽靈的故事。
part 3。
天鵬房開坐落在市第一百貨大樓左側的一幢寫字樓裡,這是本市最繁華的商業路段之一,也是地價最高的路段,位於這裡的企業,基本全是經濟實力頗為雄厚的外資和大型商業集團。隨著近年來房地產暴利所引發的開發狂潮,一批大型的房開公司也相繼在此落戶生根,而天鵬房開則是其中實力最為雄厚的一家。
大公司在很多時候喜歡擺架子,大公司的高階管理層的人員也和一些官架不小的政府官員一樣,頗為勢利和不可一視。我在出示證件後瞭解到我所要找的那個部門經理時,卻被他的秘書告知要預約。
“我現在是在執行公務,妨礙公務的後果是什麼你應該知道。”我用強硬的語氣對那名部門經理的女秘書說道。
這時她似乎才意識到自己擺架子找錯了物件,連忙從她的座位上站了起來,擠出一副笑臉說:“您稍等片刻,我先去通傳一下。”
沒一會兒,一個西裝筆挺,約摸二十歲出頭的年輕男子從裡面走了出來,面帶微笑地請我進去。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就是財務部的經理吧。”我邊問邊四下打量著,對陌生環境進行觀察已經成為了我的職業習慣。
“正是,我叫馬力,你叫我小馬就行了。”馬力一邊寒暄著一邊去泡茶,“不知道閣下怎麼稱呼?”
“我姓陳。”說著我在會客沙發上坐了下來。
“原來是陳警官,喝茶,喝茶。”馬力滿臉堆笑地遞上了茶杯,這笑容讓我感到很不噁心。
我接過茶杯,輕輕泯上了一口,口感清香,又看了看杯中的茶色,清澈透亮,然後又看了看馬力,說道:“馬經理真是年輕有為啊,財務經理這個位置的油水似乎不少嘛。”
馬力的臉色突然變得有點尷尬,但是他仍然竭力做出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陪笑著說道:“哪裡哪裡,我們不過是替人家打工而已。”
“不用謙虛,這極品的碧螺春可不是什麼人都喝得起的。”說罷我又泯了一口茶。
“呵呵,這是老闆送的。”馬力邊說變拿出手帕擦汗,“這天氣可真熱,開著空調都不管用。”
“我開門見山的說吧,我來這的目的是有關‘鏡湖山莊’在修建期間那個因事故而死的女孩的。”
馬力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