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自然?我想不到你也會這樣說,實在是讓我大失所望。”
“呵呵,你先別太早下結論。超自然現象確實存在,並不是無中生有,僅僅是因為我們無法去解釋,所以才用了‘超自然’一詞,即超越自然的常規。關於特異功能,就是其中之一。”
“我還是不能接受你給我的這種觀點。”
“看來是我的那篇論文誤導了你,觀念一旦形成往往很難被改變。這樣吧,我給你一個提示,如果你堅信你所遇到的這些離奇的事件很有可能是我所闡述的那種‘借屍還魂’技術的使用所引發的,那麼你不妨去查一下那個死去女孩是火化的還是土葬的,如果她是被火化的,那麼絕對不可能是利用記憶的轉移和器官的移植讓她死而復生,因為她的肉體已經毀滅。如果是土葬,不妨去調查一下,看看她的屍體是否還在,如果屍體依然躺在棺材裡,應該早就腐爛,也不可能會是‘借屍還魂’,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沒有屍體。”
我正準備繼續問下去,電腦螢幕在這時卻突然“啪”地一下閃黑,接著就再也沒有反應了。
停電?不對,顯示器的指示燈還亮著,主機的指示燈也顯示著電源依然處於通電狀態。
“奇怪,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一邊想著一邊用手去按主機上的開關,隨著“嘀”的一聲,螢幕再次亮了起來,機器重新啟動了。
我迫不及待地點了點桌面上的qq快捷方式,可卻總是打不開程式。
“這破電腦,竟然在關鍵的時候出了問題。”我使勁地按著滑鼠,但qq始終沒有辦法被啟動。
part 2。
第二天我一上班就趕忙開啟了辦公室裡的電腦,用最快的速度登上了qq,立即一陣“嘀嘀嘀”的資訊聲傳了過來,在我的好友欄上“九命貓”的頭像不停地跳躍閃爍著。
我迅速地點開他的頭像,希望能看到他給我的進一步的訊息,但遺憾的是傳送過來的僅僅是“還在嗎?”“掉線了?”這兩句毫無意義的訊息。
“不好意思,昨天晚上我的機子出了點故障,突然打不開qq了。”我快速地打下了這句話給他發了過去,但是卻猶如石沉大海,對方沒有半點回音,沒過多久他的頭像也變成了灰色,看來是沒有線上。
我失望地關上電腦,開始尋思起昨天夜裡“九命貓”給我的那個提示,正在這時,莫輝拿著一張請柬推門進來。
“陳隊,催款單來了。”他揚了揚手中的那張大紅色的請柬開著玩笑說道。
“哦,是哪位兄弟的喜事?”
“吳建生。”莫輝說著把請柬遞到了我手中。
我翻開請柬看了看,時間寫的是八月一日。
“這傢伙真是的,不自己給我送來。大家一起共事幾年,又不是什麼外人。”我埋怨道。
“我也這麼說他來著,可他就是非得讓我去幫他發,其他同事那裡都是我在幫著跑腿,我快成郵遞員了。”
“這小子,自從調動到檔案室後就忘了我們這些老朋友了,越來越不合群。”
“呵呵,各人有各人的生活圈子,您也想開點。”
“那到是。對了,這傢伙動作也真夠快的,你見過他未婚妻沒有?”
“沒有,都只聽說他今年要結婚。總之我們當初幾個經常在一起的朋友沒人見過他的未婚妻。”
“沒想到他還玩起了金屋藏嬌。”我笑了笑。
“這小子自從調走一後就變得神神秘秘的,也不參加朋友間的集體活動,也不和什麼人來往。”
“人家得花時間陪老婆,哪像你我,快樂的單身漢,有的是時間。”
“切,你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你怎麼知道?”
“陳隊,我問你個問題。”
“說。”
“如果是你要結婚的話,你會是一種什麼心情?”
“我結婚?”莫輝的這句話就像一根鋼針一樣插進我的心裡,鬱蘭和那個曾經背叛了我的女人的身影如同閃電般一樣在我的眼前飛快地掠過。
“沒有考慮過。愛情是什麼東西我壓根就搞不懂,所以你問我這個問題是白問。”說著我點燃一支香菸,深深地吸了一口,閉上眼睛,慢慢從口中吐出淡淡的煙霧,做出一副享受的姿態,以此來掩飾我內心深處所燃起的仇恨和自卑。
莫輝絲毫沒有察覺出我那被隱藏起來的內心深處世界的微妙變化,依舊繼續著他的話題:“那這樣比方吧,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