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麼事?”
“剛才見你帶了個和尚進去,到底是怎麼回事?”
莫輝的母親的警惕地看了下四周,拉上了房門走了出來對我說:“不瞞你說,這孩子自從手術過後就一直神志不清,有時候認識我,有時候不認識我,開始醫生也以為是間歇性失憶,但是最奇怪的是他有很多時候好像很痛苦。發作的時候就像完全變了一個人,醫生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原因,我這急啊,所以就去寺裡求了一支籤,結果說是大凶,這不剛才大師看了下,說這孩子可能被鬼上身了,這病房不乾淨,但是現在又沒其他房間了,所以就給了我這張符。”
我笑了笑安慰著她說:“放心吧,我想這張符會管用的。”
part 1。
當我回到辦公樓的時候,夜已深。推開辦公室,嘯天依舊坐在我的那電腦前守侯著。
“怎麼樣,那隻‘貓’今天有沒有上線?”
“沒有。”
“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好的,我明天再來。不過明天我想把我的電腦搬過來。”
“為什麼?”
“你這臺機器不行,要鎖定對方的位置必須使用一些駭客軟體,而對方顯然也是這方面的行家,如果速度慢了,會被察覺的。你的計算機cpu太低,記憶體也不夠大,還有個最關鍵的問題,能不能聯絡下電信,把頻寬加高點,最好是100兆獨享。”
“這麼大?大概要多少費用?”
“大概是一萬吧。”
“一萬!”這簡直是個天價。當然如果是有破案經費的話就比較好辦,但是現在鄭局長對這起案件並不關心,而且一度要求我停止一切調查,這筆經費根本沒有辦法拿到手。我開始猶豫起來。
“有難處?”嘯天問道。
“一萬是一年的費用嗎?”
“不是,是一個月。”
“這有點麻煩,這可是個不小的數目。”
“或者這樣,你可以要求電信協助,在我對他進行攻擊的時候放寬頻寬就行,最多隻需要5分鐘的時間。”
我點了點頭說:“還是這個辦法比較好,明天早上我就去趟電信局。”
“好,那我先走了,您也早點回家休息。”
嘯天走後,我坐在電腦前沉思起來,“九命貓”的“靈學論”一次又一次浮現在我的腦海裡,而方才在醫院中莫輝母親對我說的那些有關請神的話也不停地在我耳畔交相互應。鬱蘭已經告訴我這一切都與我所認為的心理暗示無關,那麼在“九命貓”的“靈學論”一一被應驗的時候,我不得不再次懷疑那一晚在墓地中所發生的一切是否與我的記憶有著衝突。
是催眠導致莫輝產生了錯誤的記憶這個原因似乎已經被否決了,鬱蘭不再向之前那樣肯定。一切解釋的合理性都指向了“九命貓”關於磁場對人體影響的那篇“靈學論”。到底我們是不是接觸了那樣的磁場,到底是不是因為受到了磁場的影響而讓我和莫輝都產生了幻覺並保留下這虛假的記憶?莫輝一會對我感到恐懼,一會又很正常,是否意味著幻覺與真實兩者記憶的衝突?
我突然意識到一個很可怕的問題,那隻“貓”的記憶移植論!
我立即再次撥通了鬱蘭的電話。
“鬱蘭,是我。能見面嗎?”
“什麼事?”鬱蘭像是剛從夢中驚醒。
“方便見一面嗎?我有重要的發現。”
“現在?今天不行了,明天一大早我有個學術交流會要開。”
“哦,這樣,那算了,明天我再聯絡你。”
掛上了電話,我不覺有點失望,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連我自己也對自己今天一天的改變感到震驚。從早上到現在,我已經往鬱蘭那跑了兩次,而現在已經是深夜,我竟然還打電話給她約她出來。
雖然是為了莫輝的事,但是我不否認這也是個很好的約她的藉口。如果是以前,我絕不可能如此頻繁地去聯絡她,就算我的確很想見她,但是絕對不會像今天這樣。
是否是因為那些遮蔽了陽光的報紙被她撕掉,是否是因為她所做的這一切讓我看到了希望?
我是不是太急了?我自己問著自己。希望她不會對我今天所做的這一切急促的追求感到反感。
時間已過了十二點,但是我卻一點睡意也沒有。離開了辦公樓,我開著車在市區裡兜起風來。
以前我喜歡一個人躲在那間辦公室或者是我那個終日不見陽光的屋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