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子把玉留下正是想讓您惦記著他啊!”
“哎,不想了,能不能活到那一天,還是兩說著呢,墨問,你說……我明日應如何進山?”
“您得帶著柳大學士一起進山啊,山裡有什麼你得讓他親自看到啊,這樣……江公子的安全才能有所保證啊!”
“這話是對的,國家興亡,我管不著了,我身邊就那麼兩個人,我得救啊!……”
我的話音未落,門外便傳來了小廝的聲音,“玖爺,副都統回來了,您要見他嗎?”
“見,快點讓他過來,還有,把我的木瓜一起帶來!”
事關緊要之時,能和劉元朔聯絡上的人,也只有這位副都統了。
“玖爺,墨問用不用避一避啊?”
“不用!這兩個人裡,那位副都統就是救你以及把你換來的那些人的同夥,而另一個……是在宮裡侍候我的太監,我不準備讓他再回宮了,我準備讓他侍候你!”
“侍候我?”
雍墨問愣了,即使他再怎麼聰明,他也不能參透我這話裡的意思,誰讓他對他自己的身世瞭解得還是一知半解的!
“墨問,你家主人要是遂了心願,你可封王,你的後代沒準可以稱皇稱帝!”
我想這是慕千秋沒有傷害雍墨問,還把他帶在身邊百般調教的最主要的原因吧!
慕千秋不能生育,那麼雍墨問是皇室裡僅存的可以繼續皇室血統的男人了,慕千秋一但有朝一日鉗制住了愛元和,雍墨問就有大用處了。
“玖爺,墨問不懂,你可以告訴墨問嗎?”
看著雍墨問迫切的眼神,我都不知道從何說起了,縱使雍墨問城賦再深,他必竟只是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少年,令他牽掛的東西還太多太多,這是他想要冷靜也無法冷靜下來的。
我正想給他細講幾句時,我要見的人卻已經在門外通稟了。
“一會兒我再告訴你啊!”
我輕輕地拍了拍雍墨問的肩,示意他不用著急,該告訴他的我都會告訴他的。
“嗯!”
雍墨問點點頭,身子又往床裡縮了縮,我給他把被披在肩上,才令外面的兩個人進來。
“主子,奴才對不起你,奴才沒有照顧好江公子,你罰奴才吧!”
木瓜一進屋就撲到了我的腳底下,用僅能動的那隻手,拉著我的褲腳兒,哭天抹淚。
“行了,起來吧,那兩大高手都不是人家的對手,你又能有什麼辦法,這傷……還能痛嗎?”
據今早回來的人告訴我說,木瓜之所以能保命,就是不知道中了誰的一掌,右臂骨折後昏死過去,才沒有引起那些來去匆忙的殺手注意,撿了一條命的。
“不……不痛了,主子,奴才對不住你啊!”
“好了,別哭了,擦擦眼淚,一會兒主子我還有話問你,你先去床邊陪床上的那位公子呆一會兒,主子先和這位副都統商量點事!”
我一邊說著一邊扶起了木瓜,讓他站到床邊去陪雍墨問。
“是,謝主子!”
雍墨問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偎在床裡處,正在看著他的雍墨問,怯聲地說:“奴才參見公子!”
“沒那麼多禮,你過來吧!”
看人家雍墨問的那份氣度,當初別人給我行禮的時候,我都端不住那個架子,人家雍墨問……就是能拿得出那個氣勢,那個混蛋的慕千秋該不會連皇家禮儀都教了雍墨問吧!
這邊的事按排完了,我也得理那個一直晾在那裡、電線杆子似的副都統了。
“來,副都統,你看,我們同行這麼久了,梅某還沒問過副都統你姓什麼呢?”
“玖爺客氣了,奴才姓付!”
我靠,是不是當副職的人都姓付啊,即使當了正職,叫出來的還是副的,這傢伙就是一個典型例子啊!
“咳咳,那……付都統請坐吧!”
我指了指圓桌對面的那張椅子,示意他可以坐下。
“不客氣了,玖爺,您有話就說吧!”
那人一抱拳,面無表情地回道。
“那好,我們直接進入正題,麻煩你轉告劉轉助一聲,也就是劉元朔,我不管他的本事多大,他在我們梅府就是我的總經理特別助理,你幫我告訴他,梅某人準備明天進山至於結果如何,梅某也料不太定,但有一點梅某人肯定,要是我家娘子有個三長兩短,我不管從那個山洞裡掏出個什麼鳥蛋,我都會用它來換我家娘子的,他要是不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