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賴上我了呢!
還有,那個該死的叫合國的鄰國前年不犯境、去年不犯境,怎個偏偏趕個今年來犯境,最巧的是還偏偏趕上爺我去找虎符之時……
愛元和啊愛元和,究竟是你命犯太歲,還是我啊!
白天,我接到密旨的時候,柳亦吾從第二輛馬車裡探出頭來望著我,沒有過來,這個舉動不由得不令我生疑,這可有違他三八及八卦的綜合品性啊!
柳亦吾沒有來問,那麼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知道密旨裡的內容。
柳亦吾是怎麼知道的呢?既然愛元和在聖旨的前面掛了一個密字,就說明這件事還沒有達到廣泛的傳播。
試想一下,這道密旨是給柳亦吾傳的,而非給我,我是一定猜不到這其中的內容的,我和柳亦吾是一起離開京都的,算一算大約四天了,這段時間,吃住在一起,他若是沒有密探給他提前報信,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他提前就知道。
如果真是後一種可能,那就可怕了,也可悲了。
周老頭,他要是真因為自己的一家家仇,而引來舉國之恨,那他可真就是個王八蛋了。——他絕不配當我前輩的爹!
“玖爺,你怎麼了,臉色都青白了!”
躺在床裡側的雍墨問不知道什麼時候眼開了眼睛,小聲地對我說道。
自從雍墨問突然從天而降,換走了我的情人傅雲海,他就代替了傅雲海,成了我的“暖床之人”。
雖然他們同是躺在我的床上,幾乎是同一個位置,本質卻有著大大的不同。
我和傅雲海躺在一張床上時,因為慕BT的那一指,我只能摟著他睡,這倒也因禍得福,讓我想起了最開始與傅雲海相識的那一夜,所以,我們之間睡得溫情暖暖。
換了雍墨問後,遠不是那麼回事了。
雍墨問身上大部分是傷,他偎在最裡側,我給他蓋了三層的被子,我自己只蓋一層,我還不敢輕易翻身,怕碰到他,一夜,我還要醒幾次檢視一下,他是否因為炎症而引起發燒,唉,別提有多辛苦了。
我這段日子綜合起來,用一個字就可以形容了——衰!
“噢,沒事,就是想到一個可氣的事,仔細想想又沒什麼了,墨問,傷還痛嗎?”
雍墨問身上的傷是由我這個二百五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