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原則是可以吃我的,絕不能碰我男人的,於是我說:“親愛的,把小墨交給我吧,你還要迎敵呢!”
“嗯!”
就在雍墨問的身體脫離慕千秋的身體、向我倒來的那一刻,雍墨問竟睜開了眼睛,極無奈地看我一眼,勉強地說:“玖爺,墨問沒事,你扶我坐一會兒,我可以自己調息!”
呃……這算什麼,我腦袋上面飛過一群黑色小鳥,在慕千秋懷裡就裝死,在我面前就清醒了,我就這麼不得看嗎?
我正從這裡腹誹時,前方已經開始了口舌交戰。
“寂寥宮宮主身手果然不凡,周某人佩服!”
此時再看周老頭,已然沒有了山野村夫的氣質,一身黑色的裝扮給他帶出了滿身的肅殺之氣。
“哪裡,周先生武功之高絕,愛某也不是第一次領略到了!”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慕千秋於堂堂大庭廣眾之下用“愛”這一稱呼。
“哈哈……上次,實屬周某僥倖傷到宮主,今日定要一決高下!”
上一次?上一次周老頭傷過慕千秋,這個上一次卻是哪一次呢?該不會是指我們來此的路上,慕千秋深夜找我,吐得那口鮮血吧!
原來那時他們就已經交手過,怪不得慕千秋還說如果是你親爹,你還會嗎?呵呵,慕千秋啊慕千秋,你和我所說的,竟沒有一句是假的,我怎麼那麼粗心竟沒注意到呢!
“好!”
慕千秋冷冷地掃了周老頭一眼,正要運功迎戰,卻聽到雙石那處鳳攆之上的太后傳來一聲悽切的叫聲,“元慕,你是……元慕嗎?”
“沒想到我還活著吧?一個胎帶寒毒、受了重傷的人還能活到現在,母后,是不是覺得很震驚啊?”
明明是諷刺的話,經過慕千秋冷冷的語調裝飾,竟無半分羞臊太后之意了,只是隱隱地有著那麼一絲不甘,卻也不明不朗。
“元慕,當初是我貪了心,可那寒毒不是我下的!”
太后一句話間,眼淚流了下來,溼了滿臉。
“我知道,後來我知道的,是他下的!”
慕千秋抬手一指,指到了周老頭的身上,這種出乎意料的情景是我沒想到的,怎麼會……是周老頭下的呢?
“噢?宮主如何這般說?”
周老頭也不含糊,陰森森地問道。
“張梁之老先生,不只會畫畫眉吧,他的毒使得比他畫的畫眉鳥要好許多吧,曾經的大內第一毒王柳五,因嫉恨先帝,便在先帝最寵愛的妃子飲食中下了寒毒,所以皇長子出身便寒毒附體,以至於後來發展到不能生育,愛某沒說錯吧?”
慕千秋冷冷地陳述,引來了周老頭的驚歎,“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去取無痕的屍體時!”
慕千秋淡淡地回答道,隨後又接著說:“柳五出身御醫,常在宮庭行走,按插心腹,聚攏宮外心懷不軌之人,意圖謀反,被先帝所查,賜毒酒,僥倖他未死了,隱遁江湖,伺機報復,皇后懷孕之時,為防止外人知道他懷的龍鳳胎,特意只用一名御醫,卻不曾想那名御醫就是柳五當年安插在宮裡的心腹,柳五知道皇后懷得是龍鳳胎,柳五亦知道皇后的第一個兒子不是皇家皇統,必是想生下這一胎中,廢長立幼,於是柳五便把這個訊息告訴給了梅府祖母,梅家惟一的男孩兒有機會成為大贏皇帝,梅家祖母定然不肯放過這個機會,小皇子出生不足月餘便被梅家祖母買通的殺手偷走,賣到了奴隸營中!我說的沒錯吧?”
“哈哈……慕千秋你果然聰明,點點的蛛絲螞跡都能被你串聯起來,可惜皇帝寶座上坐的不是你,就是這個女人害你丟了皇位的,你還不快殺了她!”
周老頭窮兇極惡地指著太后叫囂著。 我剛剛扶坐在地上的雍墨問聽到這話,嚇得身體一顫,急得要站起來,我連忙衝他搖頭,慕千秋要是那麼做早就做了。
“周先生,你低看愛某了,愛某從未想過那張龍椅,愛某要是想,當初也不會主動向父皇提出自廢太子之位了,愛某怎麼說也是個廢人,不能玷汙了皇家之位,當然,愛某也不允許有別人玷汙了皇家血統,愛某答應過父皇,只要活著一天,永遠維護著皇室一天,永遠以大贏之利為先!”
慕千秋說得是義正言辭的話,可表情卻不是萬般激動的,仍是冷冷冰冰,哎,我男人果然有面癱之症,太可怕了,幸好,不能留後,否則,嚴重影響下一代的質量。
“哈哈……好一個孝子,老夫倒要看看你怎麼維護皇室血統,是殺了愛元和,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