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他顛覆大贏!”
“這就不勞周老先生操心了,愛某自有對策,麻煩您把我小舅子交出來吧!”
“對啊對啊,我家弱水呢?”
慕千秋果然是我慧眼識珠的好老公,這個關鍵時候,還能想到我家弱水,真是太讓我感動了,今天我要是能活著下山,晚上一定讓他好好採補。
“活埋了!”
“什麼?”
“誰讓他不配合老夫,哈哈……你沒看他死的時候樣子有多慘……哈哈……”
周老頭瘋顛的大笑,響徹山谷。
我聽了周老頭那句話,差一點兒口吐鮮血,直覺得眼前一陣陣地發黑,胸口憋悶異常,像是被人剜了心一般。——痛!
“義父,你為何要這樣做?梅玖是你的女兒,江公子也算您的女婿啊,你……”
柳亦吾面色發緊,竟也跑到周老頭面前追問了。
“你是在指責我嗎?你可知道她根本就是我的女兒了,我的女兒早就死在了慕千秋的手上了,她是哪裡來的魂魄,誰知道?要是我的女兒活著,斷不會如此破壞我的大計的!”
為什麼有些人明知眼前是一個大洞,但總還是如此不自覺地要往下跳?
周老頭這種自欺欺人的想法,要倒何時是頭啊,他以為我前輩活著就能幫他嗎?那他就大錯大錯了,我前輩寧願死,也不會陷在那個泥潭裡。
“義父,合國的兵撤了是嗎?”
柳亦吾雖是問著,但他臉上的表情顯然是已經猜到的,竟會有一種坦然了。
“全是她,全是這個混蛋女人,要是沒有她,劉元朔、愛元和、慕千秋又怎麼會聯起手來,要是沒有她,我們又怎麼被騙到這裡,所以,她最最該死了!”
我算是明白了,這大贏國只要有點什麼理不清的破事,就會算在我的頭上,我可哪有那麼大的本事,能把這三個男人搓合到一起,不過是他們共同的利益被周老頭動了,才會激怒他們的,不管是他們三個上的誰,大贏國的利益都是重於一切的。
“我是該死,我死,你放了我家弱水吧!”
我不信周老頭真的會把弱水埋了,雙膝一軟,竟不自覺地跪了下去,如果可以用我的死換江弱水的生,我一點不吝嗇自己的這條命。
“梅玖!”
我是可以不吝嗇,不過好像有人不讓,這冰冷的聲音像是要吞掉我似的,我還未來得及去看,就聽到有人怒喊,“你倒底把我置到何種地位,你說生就生、說死就死,要我如何?”
千秋,慕千秋——
“好,老夫成全你,我說過那小子被我活埋了,你去地獄找他吧!”
轉瞬間天地變色,黑沙滾滾,真不知道周老頭練的這是什麼功夫,竟可以帶動山頂處的飛砂走石全部跟著他的內力旋起。
“黑蝕功,柳五沒練成的功夫你倒練成了,梅玖,帶著雍墨問去巨石面後!”
慕千秋說話的速度遠遠不及周老頭的掌力了,這一時之間,帶著黑風的石頭如暗器一般向人群射來。
我們這一隊裡殘存的幾個人,還有太后那邊的黑衣人,均有三、四個沒有躲過周老頭那奇怪卻殘忍的功夫,中了黑石,轉瞬間化成了血水,即使成了血水也冒出了黑色的泡泡,一樣是巨毒啊!
“母后!”
還未等我去扶雍墨問,雍墨問整個人就像燕子一樣,撲向了太后,用自身的帶出的功力震退了幾個星稀射向太后的砂石子。
“木瓜,撤到大石後面去!”
我也顧不得別人了,拉起嚇傻了的木瓜,往大石後面跑去。
這時,太后和雍墨問已經被其僥倖活下來的黑衣人,護到了另一塊巨石後面了。
這兩塊巨石就像兩道屏風,暫時擋住了沾著巨毒的飛石。
“你……你剛才叫我什麼?”
太后老淚縱橫,聲音顫抖地拉著雍墨問的手,問著。
“母后啊!”
雍墨問輕輕地叫完,慢慢地扯下擋在自己臉上的面紗,那張臉,連木瓜都能看出和小公主一模一樣,更何況是生養雍墨問的太后了。
“兒子,元墨……”
太后一把摟住了雍墨問,那隻手像是不敢碰觸雍墨問的臉似的,柔得沒有任何力道地撫摸著。
這種認親的嚎啕大戲,我瞄一眼就可以了,反正結果也能猜得到,我更關心的是平臺上的那場生死大戰。
千秋,您可千萬不要出事啊,你要是再有個三長兩短,我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