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兒找不到,天也不能就此塌下來,慢慢設法再找尋。這餞行酒還是要喝的。今晚咱們喝了餞行酒,明早我和爵爺一併啟程回去,如何?”
楊秋池望了水婉淇一眼,見她神情十分緊張地望著自己,微微一笑:“既然如此,本官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水婉淇這才臉色蒼白地輕舒了一口氣,彭賀喜、彭老七和趙知府都連聲稱好,彭賀喜吩咐擺下酒宴。
酒宴很快擺下,雖說是餞行酒,可彭小少爺失蹤,大家也都高興不起來,這餞行也就純粹是禮節性的了。
彭賀喜、彭老七、趙新樂都先後給楊秋池敬了酒,水婉淇一直臉色蒼白坐在那裡想心事,最終,才哆嗦著端起桌前的一個精緻小酒壺,走到楊秋池面前,要給楊秋池斟酒。
一旁的丫鬟急忙上前說道:“夫人,讓奴婢來吧。”
水婉淇搖了搖頭,拿著小酒壺,在楊秋池地酒杯裡斟了一杯酒。
楊秋池欠了欠身:“彭夫人真是太客氣了,這種斟酒的事情就讓丫鬟們來就行了。”
水婉淇沒說話,也給自己斟了一杯,端起兩杯酒,勉強一笑,說道:“爵爺,婉淇給您敬一杯酒,如果婉淇有什麼做得不對地地方,還請爵爺原諒。”說罷,心慌意亂地望向楊秋池的酒杯,嘴唇哆嗦著,白嫩的臉蛋上一絲血色都沒有。
楊秋池彷彿已經看穿了她的心思,淡淡一笑,舉起酒杯,說道:“彭夫人親自給本官倒酒,這可是本官的榮幸阿。”頓了頓,又說道,“彭夫人,本官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爵爺請說。”水婉淇還是神情慌亂地盯著楊秋池那杯酒。
“人生在世,難遇一知音,彭老爺子十數年才續絃,又只娶了彭夫人你一個,足見對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