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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窗的指紋相同與死者口腔裡男性唾液血型相同這兩點,在明朝都無法作為證據使用,甚至連說都沒法說,所以,儘管在楊秋池心中,這匡彌已經列為重大犯罪嫌疑人,可是,這個結論卻不能透過推導說出來。
沒有明朝認可地證據,而匡彌又有不在場證據,再說了,後窗的指紋也有可能是以前所留,由於匡彌和死者私訂終身,他和死者吳巧貞深吻這一點本身並不能說明什麼,所以,楊秋池也不敢動這老爹是翰林院大學士的進士匡彌。他需要進一步的證據。
於是,他去了四川省錦衣衛千戶所,與千戶沈仕生商談了好一會,部署對匡彌的重點監視,同時佈置了對李天鵬也進行監視。
不過,匡彌、李天鵬一整天都各自躲在府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楊秋池和沈仕生兩人一點辦法都沒有,楊秋池決定不能這樣被動守株待兔,這才找到柳若冰商量怎麼辦。
聽了宋芸兒的問話,楊秋池只能是搖搖頭:“沒什麼進展,我方才和若冰我們兩正商量這案件該怎麼查下去。若冰提了一個建議,我覺得很好,準備試試看。”
“哦?什麼好建議啊?”宋芸兒好奇地問道。
楊秋池和柳若冰互望了一眼,笑了笑,楊秋池道:“兇手殺死吳巧貞,用地招式只有朵甘的帝洛灌頂法師及其座下弟子才會,而且,這種招式需要他們的那種怪異內功達到一定的程度,才能使得出來,只會招式不會那種怪異內功是使不出來的,不會那怪異內功,其他內功再高深,也使不出來,這個範圍應該比較小……”
“對啊!”宋芸兒打斷了楊秋池地話,興高采烈叫道:“咱們從源頭查,看看會這門功夫的都有哪些人,吳巧貞被殺地時候他們各自在哪裡,就能發現端倪了,對嗎?”
“是的!”
“那咱們什麼時候出發?現在嗎?”宋芸兒是個急性子,說風就是雨。
“那倒也不急在這一刻,年寶玉則神山距離成都有近千里呢,咱們準備一下,明天一早出發吧。”
當天,楊秋池派人特別採買了兩輛大房馬車,一輛給自己和紅綾,還有小黑狗,一輛要大一些,給柳若冰和宋芸兒,也是白天幾個人在一起聊天的場所。其餘兩百名男女護衛和金師爺騎馬,另外一些馬車,則裝滿了吃的用的住的帳篷之類的一應俱全,準備好之後,這才浩浩蕩蕩出發,直奔朵甘年寶玉則神山。
離開成都,官道變得坑坑窪窪起來。
楊秋池和紅綾白天和柳若冰她們在一起,晚上睡覺,才回自己的馬車或者帳篷。柳若冰身懷有孕,山路高低不平,甚是顛簸,所以馬車不敢行快了,慢慢往前走,幾天後這才到了朵甘邊境。
柳若冰靠在宋芸兒為她用幾張虎皮鋪的榻上假寐,顛了這幾天,楊秋池原本想好好的休息一下,但有個活蹦亂跳的宋芸兒在身邊,怕是想歇歇也是枉然的事情,於是便和宋芸兒、紅綾一起玩起了色子喝酒,柳若冰不能喝酒,她即將臨盆,身子甚是倦怠,便躺在一旁休息。
第394章 草原醉鬼
不知過了多久,夕陽西下時分,馬車停了下來。
南宮雄掀開車棚厚厚的布簾,伸了個腦袋進來說道:“爵爺,我們馬上就要進入朵甘地界了。您和幾位姑娘是不是下來走走,現在正是傍晚,外面的風景甚好。”
楊秋池打色子老是輸,喝酒喝得頭昏腦脹的了,正被兩個女人收拾的不知怎麼收場才好,聽南宮雄這麼一說,好不容易得了個藉口,哪能放過,跪爬幾步,到了柳若冰的身邊,輕輕地撫摩柳若冰的頭髮:“若冰,躺累了吧?外面風景好,咱們下去走走,好嗎?”
柳若冰已經聽見南宮雄的說話聲,但她感到身子有些倦怠,便懶散地幽幽說道:“你和芸兒、紅綾你們去吧,我不想動。”
楊秋池不依,象小孩子一樣嘟起嘴,裝做不開心的樣子,柳若冰撲哧一笑:“瞧你,都是爵爺了,還跟個孩子似的,那好罷。”爬起身來。宋芸兒見狀趕緊拿了一件銀白色的水貂披肩給柳若冰披上。
楊秋池、紅綾和宋芸兒小心的扶著柳若冰下了車。
“前面就是朵甘地界了嗎?”楊秋池被眼前的美景給吸引住了,遠處是連綿的雪山,夕陽半個臉已經落下了山坡,紅燦燦的,餘輝染紅了山巒,染紅了草地。
草地、河流、還有閒散在草地上的牛羊,都像是被披上了一層金色的紗,一切都在一片金色之中。
楊秋池脫下靴子,赤腳奔跑在草地上,由於沒有下雪。天並不是那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