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他能夠結束涼州的動亂。”
他賈詡並非沒有父母兄弟,親朋好友,只因,那幾十年的戰亂,活下來的只有他一個。
見到賈詡面露傷思,張繡同為西涼人,也有親人死在亂軍之中。
知曉他心中所想,便悄悄地退了出去,將房門帶上,留賈詡一人在房間內靜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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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張任兵敗身亡,已使我益州損失一員大將,如今,數萬大軍徒步歸蜀,萬不可將他們拒之門外啊!”黃權苦口婆心地勸道。
其他的益州官員紛紛附和相勸。
張任兵敗身亡的訊息,傳回益州的時候,劉璋還在做著拿下張魯,收回漢中,做個土皇帝的美夢。
導致他聽不進去任何人的諫言,只想按照自己的心情行事。
但是,看著座下全是反對聲,又不敢堅持己見。
只能弱弱地問道:“兩軍交戰,主動釋放俘虜,你們聽說過嗎?
萬一,這裡面混有敵軍,益州豈不是要失守?
父親遺言,張魯不得不防,漢中不能丟掉,你們勸我給他寫信,徐徐圖之,結果張任被殺,漢中丟失。
倘若,放那些敗軍入城,你們誰能保證,其中沒有敵軍,不會導致益州丟失?”
劉璋的一連串詢問,使得眾人啞口無言。
黃權大腦飛速旋轉,始終想不明白,為什麼張任會遭遇埋伏?
坐在角落裡看戲的法正,淺淺一笑。
發現,所有人都把前去送信的張松忘了。
“張松送信被殺,張任出兵被殺,益州承受不起更多的損失了。
下臣以為,敗軍之中,必有敵軍細作,若是找來家屬辨認,便會讓我軍失去迎敵先機。
為了益州安穩,請將他們另外安置,遠離成都,遠離關隘,待到戰事結束,再一一分辨,也不至於寒了將士的心。”
法正一番慷慨陳詞。
使得劉璋只覺二人相逢恨晚。
益州已失兩位人才,不能再有損失。
當即便順著法正的話說道:“依孝直所言,既能保住益州不失,又能使軍心不散,真是妙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