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夥蒙古兵是誰。”
東丈看著神色有些落寞的大漢首次開口問道。
大漢瞥了眼面無表情的東丈搖了搖頭:“不知道,那個丈夫來到家中的時候蒙古兵已然離去。”
深深看了眼面前這個神色落寞的大漢,東丈拎劍走出門外,邊走邊說道:“有一點你說錯了。”
東丈走到了門口,拇指頂出劍刃,精鋼劍舉過頭頂,此時正好有一抹驕陽灑到了寒光四射的劍刃上瞬間折射出奪目的光芒,東丈那毫無感情的聲音也隨之而來:
“這是把兇器不假,但卻不是什麼殺人的利器。”
收劍回鞘,迎著豔陽,東丈轉頭對大漢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臉:“東某買來,只是打殺一些不聽話的豬狗蠻獸而已,東某一直可都是奉公守法的良民,關哥你想多了。”
大漢呆愣片刻,而後哈哈一笑,道:“公子說得對極,果然還是讀書人腦子活,關某就沒讀過什麼書,嘴笨得緊。”
說完大漢拿起桌上兩袋錢,緊跟兩步又道:“那還請公子把這錢收回去,日後多多打殺幾隻蠻獸便是。”
但此時的東丈已經啟動步履往外繼續走去,待大漢著急追上幾步的時候,才看見東丈揹著身擺了擺手,示意不用追上來了,而後輕飄飄的聲音傳了過來:
“這劍已有付賬之人,你拿回去吧。”
“這...”
東丈已然說到這裡,大漢也只能躊躇的站在原地看著東丈的背影漸漸遠去,而後似乎是想通了點什麼,這才鬆了一口氣,渾身舒暢的轉身回鋪,像是心裡落下了塊石頭般,晚上自己還喝上了點久違的小酒。
而東丈,在告辭了大漢後,也獨自走上了回家的路上,跟來時一路的嬉皮笑臉不同,回程的路上東丈皆是靜默不語,等來到鬧街,熟悉的街邊擺攤大嬸叔叔們對東丈打趣逗笑:
“小東這是被后街的胖妞欺負了?怎的一幅失魂落魄的模樣?”
看著對面一面真誠的街坊叔嬸,東丈也重新揚起了笑臉:“是啊,力氣可大了,硬是要拖著我往她家去耍。”
“哎喲哎喲,那可使不得使不得呀,那虎丫頭還真能幹出來的事,小東你沒被欺負吧?”
賣蔥的李嬸瞬間激動起來,忙問向東丈,另外幾個也頗有好奇的伸長了脖子,街邊賣貨郎嘛,一天的時間都在吆喝,但不可能隨時都有行人,也就熟悉的那麼幾個,閒下來的時間怎能不無聊,八卦八卦也正常。
東丈嘿嘿一笑,說道:“你猜。”
此話一出,一行好奇的大叔大媽瞬間白眼翻飛,東丈只是不理,揚了揚手中的長劍,說道:“我要回家練字了,大家再見。”
看著東丈揚了揚手上的長布條,李嬸瞬間就被這個物件吸引了眼球,剛才見面其實就已經注意到了,但還沒來得及問,這回看到東丈自己擺了擺,就忍不住問了問:
“小東,你手上的長布條是什麼好東西啊?”
“是筆,嬸。”
李嬸瞬間滿臉黑線的看著離去的東丈,個死小子,什麼筆有一米多長的,這孩子可越來越油滑了,隨即自己也撲哧笑出了聲。
而東丈經過街坊鄰居這麼一打鬧,心情已然重新調整好,扛著精鋼劍不大一會就來到了自家門口,推開院門,撲鼻的香味已經迎面飄來。
看到端著一大碗湯菜的劉嬸,東丈腳步輕盈的就飄到了劉嬸身前,渾然不懼怕燙,單手就從劉嬸那接過了菜湯端到了石桌上,而後兩人就有一搭沒一搭的邊吃邊聊。
劉嬸自然也注意到了東丈拿回來的長布條,但她只是個廚娘,自然不會多問什麼,只是本本分分的吃著菜,但東丈卻主動開口了:
“嬸,我想讓你幫我縫製個腰帶。”
“腰帶?”
“嗯,要比較厚實且長一點的,插佩劍用的,最好上下兩層,因為我那把劍大概有十一二斤重,只用一條恐怕掛不住。”
“呀!有楞個重的劍?”
劉嬸大吃一驚,說是劍,但這重量跟斧頭也相差無幾了,普通的腰帶還真掛不住這個重量,看到劉嬸有些訝異,東丈不禁指了指放在桂花樹邊的長布條。
“吶,就是它了,吃完飯嬸試試它的重量掂量估摸著做吧,我不急著用,嬸不用連夜趕工的。”
“好。”
劉嬸也不疑有他,知道自己這個少爺平時也是練些拳腳的,力氣很大劉嬸自然是知道的,午後,參研完九陽真經東丈便悠然的睡覺去了。
次日,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