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十分鐘,外面傳來雜亂的腳步聲。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進來。
“秦少,你沒事吧?”
吳金銘一臉的緊張。
結果進來一看,秦永江啥事兒沒有,倒是一邊的保鏢,好像灰頭土臉的,嘴角還有鮮血,明顯被打的是保鏢。
吳金銘一看秦永江沒事,鬆了一口氣,他身邊還帶著幾名執法協會的隊員。
有人悄悄捅了捅他的胳膊,好像在提醒他什麼。
吳銘金朝沙發那邊看了一眼,正好看到趙天命,不禁一驚,心裡開始叫苦。
他大概已經猜到發生了什麼事情。
秦永江板起臉說道:“吳會長,你們江州的治安環境可真不怎麼樣啊,我原本還想來江州投資的,前幾天我父親也誇你工作做得不錯,還說你這樣的人才,應該去省城才不算屈才,沒想到啊,今天我朋友就在這裡被無緣無故地打了,你說,這事兒要是傳到我父親的耳朵裡,他會有什麼想法,如果你再來晚一點,可能我都要被打了。”
一來他就拿秦浩文威脅吳金銘。
吳金銘現在很糾結。
他也不傻,知道秦永江這些話大半都是假的,就是想拿老爹的名頭來威脅自己,可他又不能得罪秦永江這位省府大院來的大少。
但趙天命就好惹嗎?
不用想他也知道這件事情和趙天命有關。
秦浩文曾經是他的上司,他也很想幫秦永江。
奈何這事兒扯上了趙實話,就算秦浩文在這裡站著,吳金
銘也不敢幫他啊。
借他一萬個膽兒也不敢。
那邊坐的那位,可是南境戰神,得到了至高無上的蒼龍令。
別的不說,那枚蒼龍令,就是免死金牌,甚至可以說是見官大一級,擁有先斬後奏之權。
南境戰神是他能惹得起的嗎?
甭說他了,估計秦浩文知道了趙天命的身份,也得退避三舍。
吳金銘又不敢透露這些資訊,眼神有些憐憫地看著秦永江,他已經有了決定,於是裝傻充愣:“秦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怎麼有點不明白?”
秦永江指著趙道:“就是他,打傷了我的朋友,你看這事兒怎麼辦吧。”
他信心滿滿,這也不是沒有道理的,正常情況下,只要吳金銘腦子沒進水,就一定會幫他。
可惜,今天吳金銘卻一反常態,問道:“事情經過呢,你能不能講一講?”
秦永江一愣。
不是該直接先把趙天命抓走嗎?
可一想,人家肯定是想做做表面工作,流程要走完,畢竟趙天命也是蘇家的上門女婿,在江州,蘇家也算是有點影響力的家族。
於是,秦永江有些不耐煩地說道:“我來看我女朋友,這位趙先生明明是有婦之夫,卻來橫插一腳,我好言相勸,請他出去,結果,他就把我的朋友打了,還想打我。”
這話半真半假。
既然趙天命已經插手,江凝雪心中早就有了決斷,聞言冷笑道:“首先,我不是你女朋友,其次,什麼叫橫
插一腳,我不過是請趙先生過來有事情商量,他正好撞上了,是他好言勸你不要騷擾我,你倒好,讓你的保鏢動手打人,趙先生不過是正當自衛,你好意思這樣倒打一耙?你這不是顛倒黑白嗎?”
秦永江狠狠地盯著江凝雪,冷冷的道:“凝雪,你太讓我寒心了,居然昧著自己的良心替他做偽證,難道我們這麼多年感情,還比不上這個小白臉,不過是一個有婦之夫罷了,你真是讓我太失望了。”
“姓秦的,今天我們就把話說清楚,一直以來,我都忍著你,讓著你,不是我敬你,而是敬你的父親,你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當著這麼多人,我再告訴你一次,我不喜歡你,堂堂省府領導的兒子,做出這麼掉價的事情,如此厚顏無恥,你就不怕給你老爸丟人?從今天開始,我們之間沒有任何交情可言,也請你以後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這話說得很絕情。
秦永江羞憤欲絕,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最後索性對吳金銘道:“吳會長,你看著辦吧,你是信她,還是信我!”
吳金銘有些為難,但他毫不猶豫的站在江凝雪的一邊,倒也客氣,勸道:“秦少,今晚的事情,其實已經很明顯,這的確是你有錯在先,你父親雖然是我的老領導,可我既然穿上了這身衣服,那就得秉公執法,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我也不和你計較了,帶著你的保鏢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