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
走吧,這件事情到此為止如何?”
秦永江的臉色鐵青,身體微微一顫,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向都想透過他巴結上司的吳金銘,今天居然會站到他的對立面。
在他看來,讓吳金銘來幫自己,那是在給對方機會。
吳銘金是白痴嗎?
“吳會長,你不是開玩笑?”
他咬牙切齒的問。
吳銘金正色道:“你看我是開玩笑的人嗎?快走吧,不要讓我為難,好嗎?”
秦永江終於明白,自己今天算是栽了,栽在了江州。
他轉過頭,看向趙天命,眼中閃爍著兇光,卻又有些疑惑:“看來,你在江州還真是混得不錯啊。”
“一般一般,不對,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吳會長秉公執法,是所有官員的表率,本就是你做得不對,你還有理了不成?難道你在懷疑他的公正?”
趙天命眨眨眼。
秦永江冷笑道:“趙天命,就先容你得意幾天,青山不改,綠水常流,我們後會有期。”
說完,他又看向吳金銘,看了足足有半分鐘,這才對保鏢說。
“我們走!”
沒有再放什麼狠話,他還保留著一份理智。
好漢不吃眼前虧。
這吳金銘也不知道是吃錯了什麼藥,但今天這事兒再鬧下去,對他極為不利,不但會繼續丟臉,可能吳金銘一急眼,真把他帶回執法協會,或者給他老爸打個電話,來個惡人先告狀,到時候自己回去一定不會有好下場。
畢竟,他一個來自
省府大院的公子哥,跑到江州來騷擾一個女人,說出去了對他的影響不好,會被人在暗地裡笑話,因為你成功也就罷了,你沒成功啊,還差點被人打了。
及時止損,這才是他現在最該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