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襲警?”那個輔警趕緊把衣服拉緊。
“襲警?你是警察嗎?你一個輔警沒有執法權,跑我家來抓人?還有你,我看你也是輔警吧?擋那麼嚴實幹什麼?”
許真冷笑一聲,就要扯另一個人的衣服。
“你管我們是不是輔警,我們就是派出所的,你不跟我們走,我們可就要採取強制措施了!”另一個人警告道。
“你們這些人成天正事不幹,那麼多偷電動車,偷手機的你們不管,就知道欺負老百姓!”謝曉麗罵道。
“想抓我們家許真,你們沒這個權力!”
“誰要抓我兒子?”許真的父親許紅兵從廚房裡拿了一把菜刀就衝了出來,把兩個輔警嚇了一大跳。
“你們私闖民宅!你們這幫假警察,敢過來抓人,我們就正當防衛!”
許紅兵瞪大了眼睛,揮舞了幾下菜刀。
“好!你們要正式的警察來才肯去是不是?你們等著!”其中一個輔警後退一步,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過了一會,一個四十多歲,肥頭大耳,面板白皙油膩的帽子叔叔喘著粗氣爬上了樓。
“你們兩個真是廢物!帶個人都要我親自跑一趟!”那個帽子叔叔喘了一口氣,大罵起來。
“候所,他們不配合,你看菜刀都拿出來了,我們硬來怕出事。”一個輔警小聲解釋道。
“暴力抗法?真反了你們!”那個候所咆哮起來。
“許真你趕快跟我走一趟,要不然把你全家都抓進去!”侯所輕蔑的看著拿著菜刀的許紅兵,他看出來了,拿菜刀只是壯膽罷了,根本就不敢砍。
“爸,你把菜刀放回去,我跟他們去看看,我又沒犯法。”許真也好奇,去了派出所,這幫人怎麼威逼自己把錢借給穆向東。
窮人咋富,各種牛鬼蛇神都會蹦出來,在你身上吸血,不把你的錢吸乾是不會罷休的。
許真決定鬧一把震懾一下,要不然誰都想在他身上弄點錢,他雖然不怕,但是煩不勝煩。
“好!許真你別和他們硬來,我們給你找找人。”謝曉麗叮囑道。
“對,找你哥許山,他不是在警察局幹嗎?”許紅兵道。
“許山?不認識。”侯所想了半天,不知道警察局裡哪個領導叫許山,既然他不知道,那這個許山就不算什麼了,或許是他們急病亂投醫。
“走吧,許真,跟我們去派出所接受調查吧。”侯所肥胖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他側身讓出了一個位置。
許真也不說話,冷笑著跟他們上了一輛警用麵包車,一路上烏拉烏拉的到了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兩個輔警拉著許真就到了一間屋子裡。
候所也跟著進來了,他笑了笑,說:“剛才接到劉二牛和範彪的報警,說和你發生口角後被你打傷,現在兩個人都在醫院,說說吧,你想怎麼辦?”
許真好奇的問:“這個還有選擇嗎?”
“當然了,公了的話,探傷,定個輕傷,判你個幾年,私了的話,賠錢取得諒解書,我們放人。”
候所拉開椅子坐了下去,“派出所調解都是合法的,目的也是為了儘量不佔用司法資源嘛。”
許真不和他扯些合法不合法的,“賠多少錢,能把這事徹底了了?”
候所拿出一根菸,慢悠悠的點上:“一拳二百萬,付錢馬上出諒解書。”
“這一拳可夠貴的啊!”許真心中冷笑,這些人敢要這麼多,就是知道自己有錢,而且是窮人乍富。
穆向東和這個候所簡直是警匪一窩,真不是玩意。
“哈哈哈,你有錢,今天你的銀行卡里不是剛轉進來一千多萬嗎?我們派出所還沒調查你這筆錢的來路呢,是不是違法所得?”
候所愜意的吐出一口大煙圈。
“我要是不出這筆錢呢?”許真想試試這些人的底線。
“不交錢?你試試!”侯所輕蔑一笑:“不交錢,先拘你二十四小時,我可告訴你,這間屋子沒有監控,發生了什麼可誰也不知道。”
候所轉身對兩個輔警說:“把他一隻手銬上邊的暖氣管子上!脫了他外套,把窗戶開啟,把屋子裡的暖氣閥門關了。”
許真聽了也是一哆嗦,這傢伙可真夠狠的,那暖氣管那麼高,人吊起來只能腳尖著地,一晚上差不多就半廢了,再加上大冬天的寒風刺骨,開著窗,沒外套,一晚上能凍半死。
“怎麼樣啊?不想受罪就乖乖的答應,把字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