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們可沒打你,銬你是合法的,窗戶沒關緊,被風吹開了跟我們可沒關係。”
候所貪戀的目光死死的盯著許真。
“這傢伙平日裡恐怕沒少幹這缺德事!”許真怒了,他可不能遭這份罪。
“候所是吧?認識穆向東吧?你倆勾結在一起想勒索我的錢?”
“我認不認識穆向東關你屁事!你們把他給我拷起來!”侯所一下子站了起來,手裡拿著的菸頭一彈,紅星飛向了許真的脖子。
“麻痺的!”許真火了,這還是警察嗎?和土匪沒什麼兩樣,這菸頭要是掉進脖領子裡面,恐怕能把皮燙壞。
“敢罵人?上啊!叫他嚐嚐手段!”
候所咆哮著大喊。
兩個輔警對視一眼,衝了上去,一左一右要扭住許真。
許真可不想遭罪,以後即使能報復回來,那罪已經遭了。
他閃電般的一記右勾拳,直接打在其中一個輔警耳根下方,那個輔警頓時直挺挺的倒下了。
緊接著,許真一個閃身,來到另一個輔警身後,直接鎖住了他的脖子,那個輔警掙扎了幾下後直接就暈了。
“你居然敢襲警?”侯所直接就驚呆了,他在派出所還沒遇到過這種事。
“你算個屁警!”許真最恨侯所這種人,拿著手中的權力,欺壓老百姓。
他掄起椅子,一下子砸在了候所的頭上,噼裡啪啦,木頭椅子碎了一地,候所也被砸的頭破血流。
“你敢打我?我斃了你!”候所笨拙的去解槍套上的扣子。
許真上前抓住候所的胳膊,反關節一扭,疼得候所殺豬般的大叫起來。
許真一用力,直接就把侯所的胳膊扭脫臼了。
緊接著兩記正反的耳光,把侯所白白胖胖的臉扇成了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