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通啊!
梓婋問道:“小智叔叔,除了這個,你還有其他發現嗎?”
白安智道:“其他沒有了。我被召回來後,二爺一開始防我也防的禁。後來才放權給我。剛才說的這些,也是他不那麼戒備我後,我才查到的。”
梓婋不確定地道:“說不定不是他對你放下戒備了,是特意放開了一點口子,讓你知道呢?”
白安智點頭道:“我有時候也有這種感覺。一開始什麼都查不到,後來一查就查到這麼多。順利的不像話。”
白安智想了想又道:“你可還記得你母親的陪嫁梅姑?”
梓婋奇怪道:“記得的,前段時間我們還見過。小智叔叔為何提起阿梅姑姑?”
白安智道:“當年你和你母親被送往出塵庵,梅姑大鬧言府,還放火燒祠堂。但是事後,言鏗修卻沒有處置她,反而將她圈禁在祠堂裡。照二爺的性子,斬草除根不是應該的嗎?但單單沒有處置梅姑。”
“你的意思是,梅姑和言鏗修有勾結?”梓婋不敢置信,“不可能!阿梅姑姑是我母親孃家的家生子,對我母親忠心耿耿,怎麼會被叛我母親呢?”
白安智安撫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會不會梅姑手裡有什麼東西,是讓言鏗修忌憚的。所以不敢處置梅姑,只敢圈禁她。這幾年,我也想和梅姑碰碰面,說說當年的事。可惜她一直蝸居在祠堂裡,我們這些外姓人,又不得進出祠堂。就一直未能成事。”
梓婋恍然大悟,是啊,自己怎麼沒想到呢?梅姑能獨善其身這麼多年,定然有她的生存之道。若不是手裡有點東西,怎麼可能在言府活這麼些年?言鏗修可是連自己的親侄子都沒容得下的人,怎麼會容忍一個下人呢?
看來得找機會再和阿梅姑姑見個面,好好說說。
梓婋恭敬地對白安智道:“小智叔叔,今日麻煩你了。感謝你告訴我這些。真相到底如何,我會繼續查下去的。你自己也多保重。”
白安智道:“我還是勸你不要再查了。我總覺得當年事不僅僅是大房二房爭權奪利而已,我一直隱約覺得有股外部勢力在操控著。但是又不知道對方到底是誰。或許只有大爺和二爺知道了。”
梓婋道:“不管是誰,我都會繼續下去,只要我不死,其他沒什麼大不了的。哦對了,小智叔叔,我現在經營著明採軒,岑洛雲是我做生意的新身份。如果你想起了什麼,可以派人道明採軒找我。”
白安智驚道:“啊?明採軒是你開的?你就是岑洛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