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悶酒不做聲,於是就起身敬了梓昭一杯:“阿昭兄弟!來,哥哥敬你一杯!”
梓昭正喝著悶酒,並沒有注意到有人敬酒,還是在梓娀的提醒下,跟言梓昌碰了個杯。
“我說阿昭,那個人真的是大伯的女兒嗎?別真的是個騙子吧?”言梓昌蓄意挑事。
梓娀趕緊插話道:“昌哥哥別瞎說,她的確是大伯的女兒。諸位長輩都沒提出異議,自然是鐵板釘釘的事。今日是我爺爺的壽辰,大家還是多吃點菜,多喝點酒,旁的話,就不要多說了。”
言梓昌吃了一筷子菜,一邊嚼一邊故做好人道:“娀妹妹就是心善。可是人吶,要是心善過了頭,就要被人欺了。以前大房沒人,娀妹妹就是府里正經的大小姐,現在那個女的回來了,說是大房的嫡女,哥哥我是怕以後老太爺看重那個,忽視了你吶!”
梓嬙和他們坐一桌,聽了言梓昌的話,不悅道:“昌哥哥酒還未吃多少,倒是說起醉話來了。娀姐姐不管日後是不是排行老大,她都是府內的小姐,享受的尊榮和阿婋姐姐是一樣的。祖父向來公平正義,才不會像你說的那樣,重視這個,輕視那個。”
言梓昌不屑地笑笑:“手心手背的肉,還有厚有薄呢!”
“閉嘴!飯菜都堵不上你的嘴,我看你是皮癢了是吧!”言梓昭將筷子往桌面一拍,怒目而視。在座的誰都沒這個資格蛐蛐他兩個妹子,何況是言梓昌這個他一向看不上眼的垃圾。
言梓昌頓時感覺到了羞辱,也將筷子一拍,指著言梓昭道:“怎麼,我說錯了嗎?你給我放尊重點,我可是你哥!別沒大沒小的。”
言梓昭猛地將一根筷子一折,將支稜著尖刺的斷口迅速的戳向言梓昌的臉,言梓昌趕緊後仰,十分滑稽地摔了一個屁股墩,倒在地上十分狼狽:“你!”
言梓昭老神在在地坐著,故作驚訝地喊道:“啊!堂兄,你怎麼了,摔的疼不疼?你說你這麼大一個人了,做個凳子都得翻一跟斗,跟個小孩子似的。沒事吧你!”這茶裡茶氣的話語惹得眾人側目。
言梓昌因著不雅的姿勢,羞得漲紅了臉,指著言梓昭,氣的直結巴:“你,你,你!”
“來人,還不快點扶昌少爺起來!”言梓昭喚立侍在一側的家僕。
幾個家僕立馬走過來,將言梓昌從地上撈起來。
“快帶昌少爺去換身衣服,這小烏龜翻身,一背心的灰,太髒了。”言梓昭繼續道。
家僕聽從言梓昭的話,二話不說架著言梓昌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