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祁逸深知她本身就是個急性子的人,還以為是自己這辦公室裡面有是什麼洪水猛獸。
讓她恨不得是一秒都不想待,看背影都快是要落荒而逃了。
真離譜。
祁逸想著。
他不過就是跟何丹青隨意的說了幾句話,犯得著這樣嗎?
也不是第一天相處了,怎麼能對他有如此的誤解呢。
他和何丹青也沒有說太多,只是聊天的時候提到過幾句唐瑾瑜的名字。
也沒說得太深入。
到底是還沒有在一起,就算是他們兩個真的確定了關係,這些和她有關的事情,還是應該她自己親口說出來比較好。
祁逸是個律師,甚至侵犯別人的隱私權是不對的。
就算是再怎麼熟悉的人,也應該是要有分寸感才對。
這種話從他的口中說出來,那興致可就一下子全都變了。
祁逸這麼懂法的人,才不會在這件事情上給別人留下什麼把柄呢。
就算是他們不說,但是對他自己還是多少有一些影響的。
要知道唐瑾瑜也並非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白,很長一段時間以來,要真是她想要去計較的話。
就算是幾個祁逸加在一起,都未必是能夠玩得過唐瑾瑜。
不擅長交流從來都不代表她很好欺負。
祁逸對她的印象不是隻停留在大學的時候,是早在很早前,就想過了,真要是換成他自己的話。
可做不到唐瑾瑜這麼雲淡風輕。
在被別人潑了那麼多的髒水以後,她還能是非常冷靜的去看待這些事情。
就這胸襟和格局,活該是她能夠比別人的發展更好。
她是真的有花心思在這些事情上面,而不只是單純嘴上說說。
她想要用實際行動去告訴所有人,她唐瑾瑜不是個花瓶。
去回應質疑聲最好的辦法就是,用實力去打臉他們。
讓他們無話可說。
那些聲音,自然而然地就消失了。
倒也不用非得去做上一些事情,才能夠堵住他們的嘴。
就說做事不是隻有這一種方法,唐瑾瑜的話,也可以有更多的選擇。
何丹青則是剛才從祁逸辦公室出來以後,就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辦公室裡。
在沙發上百無聊賴的玩了一會手機,看了眼微信上面,公司那邊發來的一些相關檔案。
他瞬間就覺得自己好不容易清閒下來的腦袋,又開始隱隱作痛了。
就說他和那個公司簡直就是命裡犯衝,他要不是何家的孩子,他是真心懶得去管這些事情。
一整個特別的無聊,手機裡面的檔案從頭看到尾,都能感覺得到,是非常的沒有意思。
他還想了很多,要是站在他父親的立場上,這些事情應該要怎麼處理。
設身處地的想了半天發現,沒用。
就這種事情,別說是他再成熟個紀念。
哪怕是讓他再多修煉一些時間,都未必能做的很好。
但誰讓他從一開始就知道了會去面對到這些,所以倒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結那麼長的時間。
她始終都是對別的事情有自己的想法和理解,不和別人說,不代表她就不能一個人應對的來。
只是不想成為這群人議論的話題罷了。
上大學的時候就總是在風暴中心,如今感覺還沒有過去多長時間呢,這所有的事情又重新來過。
你讓她如何能夠在這些事情中,設身處地的去把自己接下來的路都想好。
那感覺不像是在開玩笑,而是認認真真的。
有時候唐瑾瑜會跟著祁逸出去吃頓飯,應酬一下。
席間大多數都是他們律所的客戶,可能以前的時候替他們打過經濟糾紛類的官司。
他們對唐瑾瑜還算是有印象。
但就算是如此,唐瑾瑜和他們交流起來多少還是有些困難。
她只會低頭慢條斯理的吃著自己面前的那些食物,別的事情,壓根就不想管。
有時候別人湊過來想要和她搭話的時候,她也只是懶懶的抬了個眼皮,一點都沒有想要和人交流的意思。
反正在座的大多數人都認識唐瑾瑜,也知道她是個業務能力很強,但交流能力不怎麼樣的人。
確切的來說就是,帶刺的玫瑰。
她對所有人都是公事公辦,從來都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