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對別人特殊對待的可能。
唐瑾瑜生來如此,可能和她的家庭教養是有很大一部分關係的。
她分明就是那種,有些時候,雖然什麼話都沒說,但就是會變得有些不同。
要說唐瑾瑜這人呢,有時候你不能對她摸得太透徹。
他的心思本來就是所有人都摸不透的那種,偶爾你要是覺得自己能看透她了。
上前去搭訕,很容易取得適得其反的效果。
她天生的性格使然,註定了在很多事情上,不如別人想的那麼透徹。
她只是個恩怨分明的人,在看待那些是是非非的時候,有自己的想法。
不會像是別人那樣,無端給出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來。
剛開始的時候,祁逸還試圖拉著她出去多見一見世面。
後來發現,她是真的再怎麼樣都融入不進去,索性就覺得算了。
反正,律所裡面有他一個人在外面四處跑著就行了。
也不是非要唐瑾瑜一定要出面做些什麼。
祁逸早就是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一點讓人反悔的餘地都沒有。
他是真心覺得,有些時候做事沒必要非要條條框框想的那麼周全。
祁逸剛創辦律所的時候,就有和他們說過,有些事情不用他們去想的特別明白。
給足了他們自由的權利,就是讓他們能夠有自由發揮的空間。
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不用太過於在意他這個老闆的想法。
誰都不能保證他的念想就一定是對的。
包括祁逸自己。
他看起來是個老闆,那也不過就是比別人多了一些創業資金而已。
真要是說他天生就比別人多了什麼天賦的話,那是很沒有道理的一件事。
唐瑾瑜現在就是祁逸的計劃之外。
她做事倒是不衝動,可反正就是讓人分不清東南西北。
真要是想跟著她的思路走,怕是累死了都未必能夠跟的上。
再怎麼說,她大學的時候就能是老師口中那種以後一定會有出息的好孩子。
所以,沒人會不喜歡她。
祁逸可是挖空了心思才將人拐到自己的律所裡面,她要是真的去了別的地方,那可是個很強勁的對手。
祁逸這思路可實在是太清晰了,真就是想到了,為了不讓唐瑾瑜成為他的對家。
絞盡腦汁。
他後來和唐瑾瑜說的時候,後者真是笑彎了腰。
整個人好久都沒有緩過來。
祁逸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在她看來,覺得那麼好笑。
但是他倒是能懂。
就他的這些小心思吧,看起來倒是平平無奇,但真要說起來,確實是有點算計別人的存在。
祁逸自知理虧,壓根就沒敢去辯解什麼。
他並非是說沒有想過別的方法,只是剛好這個,下意識的就出現在他的腦海裡。
所以他那麼做的時候,其實早就不太記得自己究竟是想了些什麼。
只知道唐瑾瑜這個人,他是不會放給其他律所的。
別的不說,就說她在個人能力上,一般人都未必是能夠趕得上。
祁逸剛好又是個惜才的人,要說什麼別的他也就算了。
和唐瑾瑜還剛好認識,這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道理,他可真是比所有人都要輕車熟路。
好在他所有的努力都沒有白費,唐瑾瑜確實是來了他的律所,這就是最好的答案。
祁逸曾經是個很心平氣和的人,他對任何事情都保有著一種佛系的態度。
沒有對什麼事情特別的執著,也沒有去懷疑過別人的用心。
要說他讀了兵法的話,好像也不是特別的準確。
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一點上,他確實是做的非常好。
律所裡面來來往往的這麼多人,也從來沒有誰在離職以後,非要踩上他們律所一腳的。
他也確實是那種,在絕大多數時候,都能夠保持住自己心情的人。
就說有些事情,要是沒到需要他來抉擇的時候,其實也不需要說的太多。
而且,在這種事情的背後,祁逸或許還藏了不少自己的小心思。
他沒有和別人說過,所以這群人不知道那都是應該的。
但事情究竟是要到什麼程度,才算的上是結束,沒有人清楚。
他們的眼裡,能見識的,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