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年的時間裡,學會了應該要如何去處理罷了。
在沒有家裡人教的前提下,他能有現在的成就,完全是可以寫進教科書了。
真就是被老師放在嘴邊,隨時能夠拿出來說,這就是優秀的畢業生。
別問他經歷過多少的質疑和誤解,反正是從那個階段走過來的。
所以現在唐瑾瑜想不明白的那些事情,他都能懂。
何家的問題,他雖然不知道究竟出在哪裡,但透過這麼長時間以來的經驗判斷。
會覺得,偶爾放一下沒有關係。
實在是不需要把所有事情都像是剛開始那樣,事無鉅細的都想清楚。
她對誰都是很隨和,就算是辦事的時候,出現了偏差。
還能和人心平氣和的交代道,就離譜。
祁逸做不到那麼大度,所以他很多時候,壓根就不往這方面去想。
和人交流一,他確實是最擅長的。
但除了這些,就沒有別的了。
他也不是個會和人起爭執的人,除非是氣不過。
他們這些學法學的人,要是真的想逞口舌之快,那真是再容易不過的事。
只分為他們想不想。
就是單純覺得,實在沒必要。
有那個功夫做點什麼不好。
他們這些人,平日裡面要被案子折磨著,回頭交流起來的時候,反越發的會費勁。
祁逸其實並不會特意去想。
他是單純覺得,不是親近的人,誰找他都沒用。
趁著那個功夫,他可以做更多的事。
也能想到別的。
這就是唐瑾瑜經常說的,你要是不能突發奇想,就沒辦法在那麼多的圍追堵截下脫穎而出。
他們律所本來就不是特別的出名,想要和別人爭,總要是有點勢力。
能打贏官司,那也是實力的一種。
能給自己的僱主出一些別人想不到的主意,那就更是了。
唐瑾瑜讀大學的時候,尚且還沒有這麼多想法。
畢業了以後真是接觸了太多形形色色的人,突然間就明白了,他們口中說的那些,你早晚會融入進來是什麼意思。
她不會再顯得格格不入了。
學會了,你就能更好的適應這裡,學不會,就會被別人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