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別的事情好講。
“你要是覺得不想說的話,我就不為難你了,不過還是那句話,你自己也多注意些。”
“實在不行,別勉強自己,你我還不知道嗎?凡事就是太較真了些。”
“真要是做不到,也沒有人會怪你的,早就和你說過,我們是站在你這邊的。”
“做我們這一行的,本來就是如此,得失都是要坦然接受的。”
“你也不該。”
祁逸話說到了一半,想了下,還是沒有說完。
他不應該是這麼打擊唐瑾瑜才對,她儼然是已經很努力了。
祁逸私底下的時候,跟何丹青其實也沒有經常談論這些。
他們兩個人的聊天記錄裡面,多的是一些沒有太多意義的話。
當然,許多都是何丹青在問他,和唐瑾瑜有關的內容。
比如喜好,性格一類的。
有些習慣是他接觸下來就能夠感受到的,可有一些,他就算是再怎麼努力,也未必能察覺。
這些,剛好就需要何丹青來告訴他。
也省得少走彎路。
都說兩個人要相處一段時間以後,才會知道合不合適這個問題。
何丹青要是在旁邊攛掇的話,那指不定會起到什麼適得其反的效果。
所以他現在幾乎就是往後退了,不會再當那個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他相信何丹青自己會把握好的,他剛回來的時候,就提前說過,他未必會適應這些事情。
要說管理的話,對他而言,確實困難的多。
可能學了的話,也還是欠了些火候。
但是,總好過一竅不通就是了。
父親那邊,沒有精力去教他,他心裡面是清楚的。
偶爾想到這些事情,還是會有些遺憾。
該他享受父愛的時候,他義無反顧的出國了。
一年回來一趟,別人就算是這會說他不孝,也是有理可據的。
他並不想反駁。
也根本就不想為自己辯解什麼。
他學不會的東西有那麼多,只有這一次是特別心虛的。
當著何丹青的面,他不好說,公司裡面的事情很想撒手不管。
身為人子這幾個字,始終都壓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