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總管見李總管寧死不從,深知其剛烈的性子,急忙打個圓場,“何必呢?都是自家兄弟,李兄的忠義我們明白,可是這些年我們過的是什麼生活,李兄也不是不知道,何必為他們賣命?不如痛快地享受一番,豈不美哉?我們這裡的寶貝足以媲美任何一個帝王級門派,只要李兄點點頭,我們隨時可以分給你四成,我們三人只佔六成怎麼樣?”
李總管看也不看,聽也不聽,說也不說。
像極了一塊千年的頑石,任何事情都無法打動它。
“報!”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聲通報,趙總管眼神一亮,說道:“抬進來!”
四人在門口放下後退了出去,趙總管雙指一抬,微微施力將木箱扔了出去,正好立在李總管面前。
“我知道李兄不喜歡這些寶貝,但你曾經也是一位翩翩少年,風流倜儻,只是為了這件苦差事才放棄了心中所求,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絕色美人和當年的她十分相像,李兄好好考慮一下!”
說著,趙總管將木箱的蓋子拉了下來,一張豔麗的臉出現在李總管面前。
的確,像極了他當年深愛的她。
一時間,恍如隔世,趙總管傻傻地看著她,卻不敢想象自己現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樣子。
“怎麼樣?只要李兄點頭,她就是你的了,不然老夫也就只能勉強一下了……啊?哈哈!”
趙總管一臉淫笑,他以為這一次李總管多少會動搖一些,畢竟即便他不要,或許也不想被自己糟蹋了。
一個心愛的人被另一個人侮辱這種痛苦絕對比自己身上的傷更痛。
但讓他失望了。
“對不住了這位姑娘,我既已發誓終生守在這裡,便捨棄了凡塵,爾等背信棄義,殘害無辜,遲早會被天誅地滅!”
這番話打醒了三人,無論他們做什麼,李總管也不會有半點改變。
趙總管一半失落,一半興奮,“算了,既然李兄不願意,我也就不勉強了!”
說著,向紀紅鸞的臉上摸去,李總管閉上眼睛不願再看,紀紅鸞卻突然睜開了雙眼,兩柄虛幻的金絲軟劍晃動著突然出現。
“咣噹!”
一柄砍斷了李總管背後的鎖鏈,一柄刺向正要摸她的趙總管。
趙總管正處於興奮之際,紀紅鸞突然發難,雖下意識地躲避,但還是被砍斷了兩根手指。
“啊!”
李總管落到地面,稍稍恢復了行動力,抽出身前的細管,猛地一掌向自己臉上的元玄穴拍去。
同時大喊道:“快走,不要管我!”
一旁的孫總管和錢總管雖然慢了半拍,但還是及時啟動了手上的寶具。
一隻虛幻的手將李總管整個攥了起來,就像是被一個大水泡包住一樣,不僅制止了李總管的行動還封住了他不斷流血的藏穴。
一面虛幻出來的透明牆壁擋在了趙總管身前,金絲軟衛劍雖然刺破了牆,但卻被牆的碎片粘住,停了下來。
“靜海慈航齋!”
“你們三個人好大的膽子!竟敢背叛五大聖地!”
紀紅鸞本來奉命調查玉背叛之事,查到一點線索但找不到主使,任何分店也找不到證據,到最後她只能冒險來到玉的總部,如果所有的分店都做到了聽命行事,那只有一個可能,就是最高層的幾個總管出了問題。
一個?兩個?還是三個?
最開始她還以為只有一個人背叛,趁著另外幾人不注意搞一些小動作,沒想到竟然只有一個人沒背叛,這下連她自己也陷入了險境。
靜海慈航齋的慈心劍典,他們三個人怎麼可能不認識,三人對視一眼,心中苦不堪言,當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可事情已經發展到了現在這種地步,他們能做的只有殺人滅口了。
“殺!”
趙總管一用勁止住斷指的傷口,從懷裡掏出一柄秀珍小劍,衝著紀紅鸞劃了兩下,兩道傷口忽然出現在紀紅鸞左右肩上。
紀紅鸞雙指向前一戳,兩根金絲細線成螺旋狀射向趙總管,再一揮手兩柄金絲軟衛劍橫斬向孫總管和錢總管。
剛才事發突然,三人沒有準備,此時對上紀紅鸞的軟衛劍,已是遊刃有餘。
無數個像玻璃一樣透明的正方形牆面出現在四周,不僅困住了紀紅鸞的劍,還在不停地縮小範圍,準備將紀紅鸞本人也困住。
一時間眼花繚亂,層層疊疊,紀紅鸞知道自己一旦被封住,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