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把控制血器的方法告訴我,興許我能考慮放了你。”“我真什麼都不知道,你就算把我在這裡關一輩子,我也沒法告訴你。”桑邑皺著眉頭,這不是強人所難嗎?可何宇辰哪裡聽得他的解釋。將桑邑帶出房間後,又把他帶到了庭院左邊的院落裡。這個院子的擺設都跟尋常的院子不同,一進門正對著的是一個競技場,競技場被一個巨大的鐵圍欄包在裡面,左右兩邊還各放著一面大鼓,場地中間畫著兩個同心圓,地上還有幾片沒有清理乾淨的血汙。這院子一進來,就給人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先不說院子裡瀰漫著令人十分壓抑的氣息,從剛才進入院子到現在為止,路上都沒有見到一個人,競技場後面的屋子裡還傳來陣陣野獸的嘶吼……桑邑看著中間的競技場問道:“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何宇辰沒有說話,而是掏出了一枚銅哨,吹了起來。哨聲一響,從屋裡齊刷刷的跑出來五六個人,看他們全都身著護甲,從頭到腳都包裹了個嚴實,手裡還拿著各種鞭子鐵鏈之類的東西。看這打扮就知道,他們恐怕是在訓練什麼生猛野獸之類的東西。那幾個人向何宇辰行了個禮,何宇辰便指了指競技場,示意讓那些人將桑邑帶進去。“等下?你要幹什麼?讓我進那裡面做什麼?”桑邑掙扎著,卻被那些穿著護甲的人推進了競技場,咔嚓一聲,鐵門也被鎖上了。“何宇辰!你什麼意思,你要做什麼?”桑邑隔著鐵圍欄喊道。“你們幾個,把屋裡關著的那東西也放進去。”何宇辰命令到。那幾個人面面相覷,似乎有些不明白何宇辰的意思,有一個還大膽的問了一句:“老大,那東西可是會吃人的,這人看著也沒什麼本事,您這是要做什麼?”“別廢話,讓你放你就放,小心我把你也關進去。”何宇辰呵斥道。那人立刻閉上了嘴巴,跟著其他幾個人一同進了屋裡。“你放我出去,你要幹嘛!”桑邑用力敲打著鐵門,可何宇辰卻什麼都不說,只是看著籠子裡的桑邑露出了一抹笑意,分明是要看一場好戲。身後傳來了一聲野獸的低吼,只見那些穿著護甲的人將一隻巨大的野獸牽了過來,那巨獸看著像獅子,通體漆黑,後背上還長著一尖刺,一直排到尾巴上,體型足有一人高,光是爪子就有人臉寬,指甲如同鐵鉤,這一爪子下去,估計腸子都能鉤出來。“何宇辰,你要殺就殺,幹嘛還找之野獸過來折磨人?”桑邑對著鐵籠外面的何宇辰喊道。“我現在再給你一次機會,若你把控制赤銅刀的方法告訴我,我就可以放了你。”何宇辰繼續談起了條件。“我哪裡有什麼方法,鬼知道這刀為什麼對我沒反應。”桑邑無奈道,他是個鍛造師,又不是戰士,怎麼能打得過這種野獸!誰知道他話音剛落,那巨獸已經被釋放了開來,在場地的邊沿來回踱步,鼻子還向著桑邑的方向嗅了嗅。好在桑邑被關進來的時候手裡還握著那兩把赤銅刀,起碼還有個抵抗工具,不至於死的太難看,他揮了揮手裡的刀,那刀也沒有像昨天一樣發出紅光。就在桑邑嘗試著使用赤銅刀的時候,那巨獸根本不給他時間,竟是一個加速跑撲向了他,桑邑見狀立刻拿著刀往邊上跑,可他哪裡跑的過那巨獸,才跑了幾步就被巨獸用爪子按在了地上。桑邑拿著手裡的兩把赤銅刀用力的砍著那傢伙的身體,可是刀刃很鈍,連那巨獸的毛髮都沒傷到一點,桑邑不死心,依然用力的砍著,砍了大概又十多下,那巨獸見桑邑還在掙扎,怒吼著揚起另一隻爪子準備給他一擊。誰知道桑邑竟是用赤銅刀擋在身前,巨獸的爪子被長長的刀刃給貫穿,疼的它一陣哀嚎後鬆開了桑邑。在場地外觀看著這一切的何宇辰心中很是不解,看著桑邑的樣子根本不像是會什麼術法,拿著赤銅刀都不會用,只是當做尋常刀劍一樣的亂砍一番,赤銅刀的真正力量完全沒有被髮揮出來,難道說這麼危險的情況下,他還在儲存實力?而一邊的黎澤卻替桑邑捏了一把汗,從剛才到現在,桑邑幾乎都是被動的在躲避逃跑,面對巨獸的攻擊,他完全沒有還手的力量,這麼下去桑邑真就沒命了,他得想想辦法才行。競技場裡桑邑繞著圈逃跑,巨獸在後面追,手裡的長刀不僅無用,好像還成了累贅,他一邊跑一邊回頭看那巨獸,心想著這赤銅刀怎麼就不能稍微起一點作用,昨天砍籠子不是還可以嗎?今天怎麼沒用了。“赤銅刀赤銅刀,你倒是起點作用呀。”桑邑一邊跑一邊嘀咕著,眼看著身後的巨獸已經追了上來,桑邑本想沿著周圍柵欄的邊沿來個急轉彎甩掉巨獸,可誰知道拿柵欄上還有個鐵絲,把他的衣服給掛住了,扯了半天都動不了。眼瞅著那巨獸長著大嘴咬了過來,情急之下,桑邑拿起手中的長刀對著巨獸的腦袋用力一揮。只見那巨獸在半空中停頓了下來,沿頭頂一直到胸口的位置,出現了一道紅線,呲溜冒出了血來,那巨獸在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