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早在很久之前,就有人與無相國有所往來,目的便是借無相國主之手得到一枚古銅器。
為此,何家才派黎澤前來,但為了保險起見,已經提前寫信通知了無相國主,就算黎澤沒能在禁地取得銅戒,也能第一時間找到國主,按照之前的約定,國主會將此事全權負責起來。
也正因如此,黎澤才會出現在這裡。
顯然黎澤好像一早便知曉桑邑他們會被國主帶到此處,見到桑邑後並未驚訝,而是笑了笑說道:“又見面了。”
“沒想到是在這裡見面。”桑邑說道:“你與國主要談的生意,不會就是那枚古銅戒吧?”
黎澤並沒有回答,而是對國主微微行禮道:“國主是想明白了,要將六角古銅盒交託於我嗎?”
聽到古銅盒的事,桑邑也有些驚訝,難不成這無相國主一早就探查到自己身上藏有六角古銅盒?這簡直有些不可思議,若是能查到,也能是在客棧,難不成那個時候,有人發現了自己帶在身上的盒子?可說不同啊,那天盒子一直放在身上,怎麼可能有人知道?
不僅桑邑,站在後面的江悠也下意識的看了桑邑一眼,十分不解,孫齊也皺起了眉頭。
“答應你們的事,便自然作數。”無相國主隨即命人去喚祭祀過來。
除了滄子和之外,在無相國還有一名與他同行的祭祀。
在眾人的目光下,那名祭祀端著盒子走了進來,一枚六角古銅盒就躺在祭祀的手中。
眾人全都愣在了原地,這簡直是不可能出現的事情,難不成在他們被帶入宮中的時候,埋藏古銅器的地方被發現了?
“桑邑,這是不是你那個盒子?”孫齊走到桑邑身邊小聲問道。
“我也不知道,得靠近看看。”桑邑說道:“興許這盒子是偽造的呢?”
“可這世上,除了你,誰還能偽造盒子?”孫齊也很是不解,推了推桑邑試圖讓他上前檢視一下。
“小兄弟,這盒子你見過?”就在這時,無相國主問道。
“不知國主可願讓我近看一番?”桑邑請求到。
“可以。”
桑邑走到祭祀身邊,從他的手中拿起了盒子,這一看不要緊,桑邑愣在了原地,這盒子不是古銅盒,但自己卻再熟悉不過,這枚盒子是當年被江相拿走的那枚,是自己在大都銅器鋪子裡親手打造的。
沒想到它竟是會出現在這裡,難不成大都和江鎮也參與其中?
“不知此盒國主是從何處得來的?”桑邑回過頭問道。
“一位老朋友交給我的,當時他還沒有告訴我這盒子是怎麼回事,我便收到了瀧山何家的密函。”無相國主說這話的時候,看了看黎澤又看了看桑邑,接著說道:“據我所知,黎澤兄弟也並非何家本族,如今你們二人出現在我無相,的確很是蹊蹺,不知兩位能否為我答疑解惑呢?”
“國主說笑了,我雖不是何家本族,但我很久以前就在為何家做事了,此番也是應了何家少東家的命令來此處與國主談這筆交易,國主難道說還有疑問?”黎澤說道。
“疑問自是有,你們既然說是交易,那說說你要用什麼來交換這枚古銅盒?”無相國主繼續說道。
“何家自是知道無相國擅長祭祀,並且以鮫人之血為祭,常年煉製鮫油所用,黎追當年來無相國,你們正是用了鮫油才剋制了他的血器,但製作鮫油的材料很苛刻,除了鮫人之外,還需要瀧山的槐樹樹脂,何家可以提供大批的樹脂作為交換條件。”黎澤說道。
“樹脂,你可知我們無相國已經有好幾百年沒有製作鮫油了。”無相國主說道。
“最初你們無相一國不就是為了剋制我瀧山的血器才製作嗎,如今瀧山三大家,何黎兩家已經統一,都開始重新鑽研血器,無相國主就不擔心,我瀧山復辟血鍛術,對無相造成威脅嗎?”黎澤繼續說道,目光卻十分堅定,好像根本不容置疑一般。
“你此番說法,不正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一邊要復辟血鍛術,一邊又為他國出謀劃策,當真讓人難以琢磨。”無相國主淡淡的說道:“實在是讓人無法信服,我又怎能輕易將盒子交託於你呢?”
“既然何家願意與國主做交易,自是抱著結盟的想法而來。”黎澤絲毫不擔心周圍的其他人,之言道。
“好生有趣,人人都知你們瀧山與大都是敵國,而這枚盒子是由大都而來,都知我無相與大都自古都有商貿往來,從未間斷。”國主說道。
“那國主這筆生意是做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