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家子弟修為較低,在一個金丹修士的強大靈壓下,瞬間不能呼吸,啊的一聲,鼻子流血,倒地昏迷。
天目宗的其他四個修士,也用靈壓鎖住了在場的所有蕭家子弟,想來一場文鬥。
結果可想而知,在場的除了蕭天英能應對,其他修士,都瞬間呼吸侷促,臉色漲紅,修為低的,當即倒下了幾個,不省人事。
耿天召冷冷一笑,又開始勸降。
“蕭修士,我們只是想帶走歐陽漸,無意傷害你們蕭家人,還望蕭修士能權衡利弊,不要做無謂的犧牲。”
蕭天英長袍鼓脹,無風自動,神色也是頗為侷促,畢竟,為了減少蕭家子弟所受的傷害,他一個人抗下了對方五人不少的靈壓,可謂首當其衝。
“你……你們休想。”
儘管十分艱難,蕭天英還是倔強而果斷地拒絕了耿天召。
耿天召神色愈冷,怒意暗生,頓時加大了靈壓,朝著蕭家子弟逼去。
瞬時,又有幾個蕭家子弟倒地昏迷,耳鼻流血。
這時,忽然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住手。”
正是歐陽漸所發,只見他從側廊跑出,來到了前院的事發現場。身後,蕭繁熾小跑追著,一邊喊著歐陽修士,試圖阻止他現身。
原來,歐陽漸並沒有藏身到後院,而是就在附近。他擔心蕭家遭受滅頂之災,所以不肯袖手旁觀,密切地關注著事態的進展,一旦情形不妙,他就主動現身,挽救蕭家於危難。
他覺得,為了自己一個人,犧牲整個蕭家,不值得。
此時的歐陽漸,已經摘下了面具,是以一現身,譚松年便認出了他,當即也收起了靈壓,並向其他四個天目宗修士點頭示意。
於是,一場文鬥就此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