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寧伸出修長白皙的秀手觸控春嬋的面板,接觸那瞬間,疼得春嬋‘啊’的一聲大叫,春嬋拼命地抓住她的手,嘴裡不停的叫喚著,“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死……”
剛走到門外點南玉楚看到這一幕,急忙的跑了進來,她半跪在床底下,道:“春嬋妹妹,你一定會好的。”
春嬋搖了搖頭,一邊哭泣一邊說道:“楚妹妹,我真的好疼啊……”
南玉楚驟然落淚,來這個時日不常,眾人卻待她如姐妹,如今瞧見姐妹們這般模樣,她也心疼不已,她安慰道:“玉楚明白……”
“有救!”顧寧掏出一個小瓷器瓶,從裡面倒出一枚黑藥丸給春嬋服下,“把這藥丸挨個給她們服下,然後用金銀花和菊花還有白芍熬成湯給她們服下,你們先去準備,我給她們施針。”
“是是是,我現在就去熬湯,這裡就那就麻煩神醫了。”春管事應聲退下。
南玉楚和春管事兩人一個負責熬湯一個負責把藥丸給她們服下,兩人分工明確,也事半功倍。
房間裡頓時剩下顧寧一個人,一眨眼她手裡多了幾枚銀針,這銀針便是九月針,因為提前服下藥丸的原因,讓春嬋進入了夢香,藥丸有安眠的作用,為了避免施針過程過分掙扎,她才讓她們都服下藥丸。
大約一炷香的時間,相繼給犯病的姑娘施針完之後,便將開好的藥方遞給南玉楚,“按藥單上面的藥抓,每日三副,用露水服用,三日之後,便可痊癒。”
南玉楚激動的握著手裡的藥方,“謝謝神醫,小女子不知該如何報答神醫,願為神醫做牛做馬報答此恩。”
顧寧走下樓,邊走邊說道:“說來我與寧公子也是頗有淵源,若他需要幫忙,我自當也是義不容辭。”
“姑娘認識寧公子?”南玉楚緊跟其後。
“嗯。”顧寧點了點頭,隨即轉頭,望著南玉楚道:“以後讓她們多注意衛生,尤其是……”她走到南玉楚面前,在她耳邊低語兩句。
聞言,南玉楚匆匆別開了臉,微微低頭,只見那張秀美的小臉頰酒紅如柿子般,胡亂的點了點頭,如蚊蟲般的聲音,“知、知道了。”
這時,從外面溜達一圈回來的蕭炎看著她正下樓,立馬迎了上去,還將她拉到一邊,壓低著聲音問,“老大,這些姑娘得的是什麼病?”
“關你什麼事?”顧寧瞅了他一眼。
“我這不是好奇嘛!”蕭炎把摺扇往手心一壓,面帶微笑的說著。
“那我就給你出個迷題,答案就在其中!”
“迷題?這倒新鮮!”蕭炎覺得很有意思,頓然雙眼發亮,“老大,你快出。”
顧寧沒有理他,她轉頭對著南玉楚說道:“姑娘,那我們便先行告退!”
“等等……那個,已為二位準備好馬車,現已候在門口,兩位請乘坐馬車回去吧。”南玉楚福了福身子道。
“那便恭敬不如從命。”顧寧抱了抱拳,道。
南玉楚微微一笑,“應該的……”
說完,她便瀟灑的轉身離去,正杵在一旁的蕭炎也邁著步伐跟了上去,走出夢生夢的大門,他依舊窮追不捨的問道:“老大,你還沒出迷題呢!”
“上車吧!”顧寧示意著,讓蕭炎先行上車。
“哦!”蕭炎應了一聲,這次躍進馬車,走到裡面。
兩人都坐上馬車後,她這才開口,“有錢人生命那是富貴病,千金小姐生病那是嬌氣病,那麼問題來了,姑娘生的病是什麼病?”
“什麼病?”蕭炎一愣,有些奇怪,那是什麼病?
“笨,姑娘生的病當然是叫姑娘病!”她倚靠在馬車上閉目養神,漫不經心的說道。
“姑娘病?”蕭炎咧嘴笑了笑,“那就是花柳病了?”
“我說你對這方面挺了解的?難道是花柳病的行家不成?”她微微勾唇,尤其把‘行家’倆字念重了幾分。
聽言,蕭炎眉骨一跳,“這都是別人與我同講的,委實不是我這個年齡該承受的……”
“不是,老大你信我啊……”
“老大,花柳病這個我真的不懂……”
“老大,我還是個孩子……”
車外駕著馬車的車伕聽著車裡傳出的聲音,眼神微微閃爍,他一手持著趕馬鞭,一手持著韁繩,往前趕去……
另一邊,天泉山莊,溫泉池。
溫泉池旁有位少女她緩緩的解下羅衫,褪去外袍,將玉足伸入了滿是玫瑰花瓣的溫泉之中,溫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