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面稱孤?稱孤道寡啊!
仔細想想,這都是西遊路上第幾個邀請我做國王的了?
你們這些西邊的國家就這麼缺國王嗎?
怎麼每次遇到的國家,國王都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邀貧僧做國王,或者共享王位?
哦,車遲國不是,那位沒來得及拉關係,就直接被髮配了!
陳啟淡定的想著些雜七雜八的東西,面對太師給出的王位誘惑不為所動,待其講完後,就輕笑著搖頭回道:
“貧僧乃是出家人,四大皆空,如何能成得親來?況貧僧肩負取經大任,無心兒女情長,一國之富雖好,非我所願。
太師、國主好意,貧僧心領了,只無福消受,還請太師替我向國主致歉回絕吧。”
你不要我要啊!
一聽女王願意用整個女兒國當聘禮求親,本來在一旁老神在在的如意真仙瞬間眼紅了,要不是知道自己的相貌人家八成看不上,都想毛遂自薦了。
可惡,這群只會看臉的瘋女人!
如意真仙攥緊拳頭,看向太師的眼光中怨念滿滿,該死,我怎麼就沒大哥那福氣呢?一群沒眼光的瘋女人!
不好,不會真被陛下說中,這個唐御弟是個心志堅定,一心只向取經的痴和尚吧?
太師對如意真仙的眼神沒什麼感覺,反倒對陳啟乾脆利落的拒絕心下一慌,好在太師也不是吃素的,早聽女王說過陳啟棘手,此來前特地做了準備。
當即一拍手道:“來人,將我帶來的畫卷呈上。”
一個女官應聲盈盈而來,手捧一木托盤,上卷著一根畫軸。
太師小心翼翼的拿起木盤上的畫軸,轉身對陳啟笑道:
“我知御弟爺爺顧慮,可若是一國之富不能讓御弟爺爺動心,那我國女王這傾國傾城的絕色何如?”
說罷,一展畫軸,當中一道絕色人影浮現: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髣髴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颻兮若流風之迴雪!
畫中女子頭戴金釵,額點朱飾,身著一身緋紅留仙裙,端坐在黃金椅上,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眼波流轉間,便是風情萬種!
嘶~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
陳啟見了這幅畫像,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這神魔世界觀就是不一樣,真的有人單憑長相,就可以媲美,甚至遠遠超越陳啟上輩子見識過的使用各種邪術造出來的美人!
陳啟本以為四聖那回已經可以算誇張的了,結果今日才知道,他們估摸著都收力了,因為今日這女兒國國王的畫像一出,單憑畫像,就能讓陳啟那顆見多識廣的心臟跳個不停,有一種被驚豔的窒息感。
“嘶溜,嘶溜。”
奇怪,貧僧已經停止吸氣了,怎麼還有聲音?
陳啟被這不停的“嘶溜”聲驚醒,順著聲音看去,好嘛,原來是八戒這個呆子看著畫像,目光痴傻,口水流了出來,正不停的往回吸呢!
好你個八戒,剛才不還說紅粉骷髏,色如鋼刀嗎?
現在一看到漂亮的,轉修白骨道和金身法了是吧?
陳啟的嘴角扯了扯,心裡沒好氣的吐槽道。
不過拜這呆子所賜,陳啟也在被這畫像的驚豔中回過神來。
“呵呵,御弟爺爺覺得如何?可有心動?我家國主乃是人間絕色,配御弟爺爺那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對!”
“且此去西天,路途遙遠艱險,哪年才能望得到頭?御弟爺爺與其虛擲時光,倒不如與我家陛下結親,和和美美,白頭偕老的度過此生呢!”
太師見著眾人驚豔的目光,對這效果很是滿意,慢悠悠的捲起畫像,燦爛笑著對陳啟勸道。
“美,確實美!”
陳啟毫不避諱的稱讚道,目光還戀戀不捨的追逐欣賞著被太師慢慢捲起的畫像,但在太師將畫軸放回托盤上後,陳啟雖有些可惜的咂吧咂吧嘴,但目光卻重返清明的對著太師笑道:
“然雖國主確乃人間真絕色,可貧僧此生已在佛前發過誓,不取真經,誓不迴轉。
既許諾西行取經,那除非貧僧粉身碎骨,魂墮幽冥,不然這西去之路,就永遠不會停歇;那靈山所在,也永遠在等著我等登臨。”
糟了,陛下真一語成讖了!
太師迎著陳啟坦坦蕩蕩,卻又堅定不移的眼神,心頭咯噔一下,充滿無奈,知道自己此次請纓,怕是要無功而返了。
這個唐御弟,他油鹽不進吶!
太師的心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