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國承毫不畏懼,挺槍縱馬迎敵。
木鹿大王一眼瞧見馬國承,不禁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驚恐與難以置信,脫口而出:“你……你不是中毒了嗎?這怎麼可能!”
馬國承冷笑一聲:“哼,就憑你的雕蟲小技,豈能傷我!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言罷,手中長槍一抖,槍尖閃爍寒光,如蛟龍出海般直刺木鹿大王咽喉。
木鹿大王心中慌亂,但生死關頭也只得強提一口氣,長刀一橫,奮力擋開這凌厲一擊。
馬國承攻勢不停,手中長槍如靈動毒蛇,變幻莫測,專攻木鹿大王的破綻。
木鹿大王雖奮力抵擋,可因心中驚疑不定,刀法已亂了幾分節奏,只能被動挨打,左支右絀。
馬國承心中暗道:“今日定要徹底了結你!”他暗中提聚全身功力,氣血在經脈中洶湧奔騰,灌注於長槍之上。只見他大喝一聲,長槍之上泛起一層淡淡的血光,氣勢陡然攀升。
木鹿大王察覺到馬國承這一擊的恐怖威力,心中大駭,但已無處可逃。他只能硬著頭皮,將全身力量集中於長刀,妄圖擋住這必殺一擊。
馬國承的長槍攜著排山倒海之力刺向木鹿大王,槍尖與長刀相碰,長刀頃刻之間被絞為碎片,長槍威勢不減,直刺巨犀軟甲。而這一次,巨犀軟甲再也無法抵擋那超強的勁道,槍尖如破竹之勢,瞬間穿透軟甲,深深刺入木鹿大王的胸膛。
木鹿大王瞪大了雙眼,臉上滿是震驚與絕望,喉嚨裡發出“咯咯”的聲音,想要說些什麼卻又無法出口。鮮血從他的傷口泉湧而出,瞬間染紅了他的身軀。
周圍的南疆士兵見大王被刺,紛紛驚呼,士氣大挫。而漢軍則士氣大振,喊殺聲更加震天動地。
馬國承將長槍猛地抽出,木鹿大王的身體像斷了線的木偶般轟然倒下,揚起一片塵土。馬國承望著死去的木鹿大王,高聲喊道:“南疆叛逆,木鹿大已死!降者不殺!”
南疆狼族軍隊頓時陷入了混亂與恐慌之中。
有的則扔下武器,跪地投降。
大多數士兵開始四散奔逃,他們面露驚恐,人人只顧著自己的性命,隊伍如一盤散沙。
就在此時,曹不忌仿若從地獄深處殺出的煞神一般,突然現身。
他身材魁梧壯碩,渾身散發著濃烈的煞氣,那把巨大的“蠻犀”戰斧在陽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寒光。只見他如鬼魅般迅速衝入潰卒之中,目標直指一名洞主。
那洞主尚未反應過來,曹不忌已高高舉起戰斧,怒吼一聲,帶著千鈞之力猛地劈下。戰斧在空中劃過一道凌厲的弧線,以勢不可擋之勢斬向洞主。
洞主瞪大了眼睛,臉上寫滿了驚恐與絕望,想要躲避卻為時已晚。
“咔嚓”一聲令人膽寒的巨響,戰斧精準地砍在洞主的腰間,鮮血如噴泉般四濺,洞主的身體瞬間斷成兩截,上半身還保持著臨死前的驚恐表情,緩緩倒下,下半身則綿軟地癱倒在一旁,場面血腥而慘烈。
而曹不忌卻絲毫沒有停頓,他的雙眸中燃燒著熾熱的戰鬥慾火,趁著眾人還未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身形如電般一轉,戰斧帶著呼嘯的風聲,再次無情地斬向另一名洞主。
這名洞主驚恐地瞪大雙眼,臉上的肌肉因極度恐懼而扭曲變形,他本能地想要舉起武器抵擋,可慌亂之中動作早已變形。
“噗嗤”一聲,戰斧深深嵌入洞主的身體,鮮血如泉湧般噴射而出,洞主的身體被擊飛出去數丈之遠,重重地摔落在地,揚起一片塵土。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南疆狼族的潰卒們更加膽寒,他們的逃跑速度愈發加快,彷彿身後有惡魔在追趕一般,只恨爹孃少生了兩條腿。
而曹不忌則繼續揮舞著戰斧,在潰卒群中大開殺戒,所到之處血雨腥風,殘肢斷臂橫飛,進一步加劇了南疆狼族的敗勢與恐慌。
剩下的南疆狼族潰卒們滿臉驚恐與疲憊,他們不顧一切地朝著營寨奔逃,心中只想著能回到那看似安全的地方。
眼瞅著營寨就在眼前,那熟悉的輪廓彷彿是他們最後的希望之光。
豈料,就在他們即將踏入營寨之時,從寨中竟如潮水般衝出一群敵軍。為首的龍思多,宛如戰神降臨人間。
他身著堅固的戰甲,雙手緊握雙刀,那雙刀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凜冽的寒芒,恰似兩泓秋水。
“怒龍吼!”龍思多發出一聲震天動地的怒吼,聲若雷霆,瞬間衝入南疆潰卒的陣中。他雙刀舞動,如狂風捲落葉般迅猛,每一刀揮出都帶著強大的力量與精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