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麼這樣...”闌酒抱著他搖來搖去,“那小狗只吃奶也可以。”
“...”
鬱真鼓足勁踹他一腳,毫不留情地抽身出來,向他做出威脅,“吃拳頭嗎?”
可他面紅耳赤,實在沒什麼威力,反而惹得闌酒把臉湊上去。
鬱真象徵性地給他一拳,結果被他捉住手,輕啄了幾下。伸左手就親左手,伸右手又親右手。
就在他要吃真拳頭之前,窗外突然傳來叫喊聲。
二人成日待在客棧裡,卻不知官府那裡已經鬧起來。先前有商隊報告失蹤,他們的家人便沿路尋找,結果這些人也同樣不見蹤影。剩餘的人便一早聚集起來,向商隊管理討要說法。
鬱真覺得此事怪異,前幾日他們二人去沙丘探查,並未見到什麼陣法痕跡,或許商道上面會有不同。
闌酒卻不願意他去摻和此事,“與我們何干呢?咱們只需顧好自己就可以了。”
“可若真是惡靈,咱們也不能再安穩度日”,除此之外,鬱真還惦記著妘合手記中另一個陣法。
那個陣法據稱可以保護城鎮免遭惡靈侵襲,雖然缺少必要條件,但陣法步驟詳細。她還在旁邊標註,此陣是由殷都防禦陣法改良而來,且有“萬城為佐證”。
鬱真不由想到夢境中的那名男子,他的面容雖不清楚,但身份已昭然若揭。或許也是他,哄騙甚至逼迫作為器修的妘合研究陣法,繼而導致她身死。
若是放在以前,他是不願相信多年好友也會背叛彼此的。然而,沈容元...
鬱真第一次見他時,便懷疑他是第三域秘境試煉中的紫衣男子。可他明明砍掉了那人的右臂...
或許這世間有他不知道的秘法,能夠使人斷肢重生。
除了沈容元,還有與他親密無間的陸琪。
鬱真不願將他想得太壞,可在大荒洲時,他獨自一人莫名出現在萬厝城附近,身邊還有一個現成的陣法。
即使不是壞人,也可能在無知或無解的情況下作惡。
沈容元見過自己,短時間肯定不會再露面。陸琪或是跟著他,或是留在神霄劍宗,都是自己暫時不能及的地方。
念及此處,鬱真再次開口詢問闌酒,“你不願去商道嗎?”
“...好吧”,闌酒的確不想摻和此事,但也不能放他一個人走,無可奈何道:“我去好吧。”
“...謝謝”,鬱真知道自己性格執拗,有時需要身邊人遷就。
他臉頰微紅,羞赧地靠近闌酒,試探似的在他臉頰上留下一吻。
“糊弄我?”
闌酒剋制著臉上的笑容,佯裝嚴肅地點了點自己的嘴唇。
他這招針對鬱真這類自省過度的老實人幾乎百試百靈,這次也不例外。
鬱真見他好似生氣,想著自己確實總是強求闌酒。心虛再次戰勝羞澀,他緩緩靠近對方,快速一吻後立即撤退。
見對方又要討食,又連忙捂住嘴巴。
“幹嘛~”
闌酒委屈巴巴,又湊過去抱住他,怎麼老是不給吃呢。
“不能再多了…”
鬱真艱難躲避著他的親吻,臉頰又變得通紅,“再多就要去被子裡了…”
可愛死了…闌酒愛他這副模樣愛得不行,恨不得把他團在懷中揉捏。
“幹嘛咬我…”
鬱真不知怎麼惹他了,如玉臉龐上無故多出一個完整的牙印。
闌酒毫不臉紅地觀賞著自己的大作,突然想到自己還未給對方留下什麼痕跡,可自己又沒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
這倒不是自謙,闌酒一貫奉行現花現賺原則。他平生從不攢錢,也不理財,生怕自己死後還留下一星半點。
當初大言不慚在拍賣行點天燈,實際已經做好賒賬準備。
他倒是有些珠花寶飾壓在暖香閣,可鬱真這渾身不見一點配飾,也不像是喜歡首飾的人。
而且他給自己的紅線,可是自身血液的一部分…與之相比,自己最寶貝的夜明珠連路旁石子都不如。
可是有什麼東西能比夜明珠更亮,又能跟紅線一樣珍貴呢…
次日清晨,二人前往商道的途中,闌酒仍在琢磨這個問題。
鬱真怕他靜悄悄,又要作什麼妖,時刻注意著旁邊動靜。不多時,卻被下方狂奔的兩道熟悉身影吸引視線。
“都是你!非要抓什麼沙蛇!!!”
容淑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