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一步?還能怎麼進一步?
鬱真思索著,難道是要結契嗎。民間有嫁娶,修士有結契,但他還沒有了解過具體流程。
“要不我先去了解一下...”
“不用!”
闌酒打斷他的話,語氣中是說不出的興奮。無須他去了解,自己已把教材學習得透透的了。可是...他還是第一次...
“你有沒有...跟別人做過這種事?”
“沒有”,鬱真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臉紅,但自己確實沒有結過契。
“那就好”,闌酒鬆了口氣,又不放心地補充道:“我是第一次...要是...”
“要是什麼?”
“要是...反正就是不管怎麼樣,你都不準笑話我!”
闌酒眨著亮晶晶的眼睛,紅著臉靦腆道:“那我們今天先做第一步...”
“第一步?”
結契還能分開做嗎...鬱真躺在床上,愣愣地看著闌酒緩緩將手伸向...他的褻褲!
唰的一下,他迅速抓住那隻手。
“你...”
他終於反應過來,臉在瞬間漲紅,聲音顫抖中夾雜著震驚,“你想做那種事?!”
“是啊...”
闌酒也有些心虛,可能確實有些快,但...他實在忍不住了...
“我們先試試...互相幫忙可以嘛~”
他的語氣無辜,卻不帶任何商量的餘地。
“互相幫忙?!”
鬱真再一次震驚了,這是什麼意思?!
闌酒見他如此,驚詫道:“你從來沒有自瀆過嗎?”
“...”鬱真瞪大雙眼,臉和脖子紅成一片。
“怪不得你修煉這麼快...”
闌酒嘟嘟囔囔,又露出那副可憐神情,“可我想要~”
鬱真猶豫一會,最終還是沒能擋住眼淚攻勢。他緩緩鬆開阻止闌酒的手,自暴自棄似的擋住眼睛,“...隨便你吧。”
闌酒舔了舔嘴唇,呼吸急促地解開繫帶,就要將其脫下。
“別...別全脫掉”,鬱真臉紅得不像話,聲音帶著懇求。
“好叭”,闌酒俯下身子,親了一下他的下唇上的小痣,順便將自己的掏出。
“白白的”,闌酒嚥了口口水,兩物放在一起,顏色對比更加明顯。他的手掌粗大,正好能合握手中。可他還沒動作,僅僅是貼在一起,便發出滿足喟嘆。
鬱真牢牢擋住視線,連看都不敢看,嘴唇緊咬卻無法阻止聲音的洩出。
闌酒的手不斷摩挲,上下動作得愈發快速。
真的要死了…闌酒粗重喘息著…只是放在一起就要死了…
他喘息得口乾舌燥,全身壓下,尋找水源。
…
許久後,鬱真滿臉潮紅,雙眼無神地望著一片花白,喘息了半刻鐘才漸漸停下。他瞥見闌酒的狀態,疑惑道:“你...你不舒服嗎?”
“...舒服”,闌酒下意識回答,又立馬改口,“得再來一次,才能舒服...”
“...”
鬱真沒有辦法,只能再度遮住雙眼,任憑對方磋磨。
闌酒手上不停,視線牢牢鎖著他身上。只見透白裡衣在扯拉中變得凌亂,露出半截潔白胸膛,隱隱約約露出些不同顏色。
闌酒眼神漸濃,將裡衣拉到他的嘴邊,“咬著...”
“...”鬱真的腦子幾乎成了漿糊,他說什麼,自己便做什麼。想都未想,便老老實實叼住。
“好乖”,闌酒俯下身去。
不多時,口中發出嘖嘖水聲。
…
“叫爹。”
第二日清晨,鬱真迷迷糊糊地醒來。一抬眼,便見闌酒抱著白即,試圖教它說話。
“爹-爹-”
闌酒示範口型,不斷催促小豹子開口。
白即生無可戀地將小腦瓜歪到一邊,身子軟踏踏地下垂,逐漸變成一根豹條。
“...”
鬱真翻身下床,將它解救出來。
闌酒見他醒來,便不再折騰白即,傻笑著貼到他身後,輕輕嗅聞他脖頸處的味道。
“...小狗。”
“我是小狗”,闌酒嘿嘿一笑,去吃他的耳垂,“那小狗要吃肉,你給不給?”
聽到這話,鬱真便想起昨晚場景,不由臉頰噪紅,“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