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李寬見初雲始終都巋然不動,
便滿臉喜色的說道:
“。睡了你老婆這麼久,老夫這才剛剛意識到。
原來她身上還有那麼多的妙處,老夫都一直來不及把她使用清楚。。”
說完,
他一把將栓子拉到面前,
一臉得意的說道:
“。原來我家小兒,才是最懂你老婆的人,
老夫每次欺負你老婆的時候,他總是在一旁仔細的觀瞻,早就對你老婆身上的竅門瞭如指掌。。。”
初雲頓時就匪夷所思,
沒想到這麼小的孩子,居然如此精通荏苒之事。
李寬見初雲面色驚訝,頓時就得意的問道:
“。你可知道,老夫接下來會怎樣對待你的嬌妻??”
他見初雲一臉的驚恐,連忙愜意的說道:
“。老夫要趁著你嬌妻肉質緊密之時,活剝你嬌妻的皮。
趁她還有一個時辰的活頭,
將她快速製成味道鮮美的“恨天吟”。。”
初雲根本沒想到,
這個道貌岸然的李寬大哥,
不但佔盡了流涵的美色,而且還要將流涵現殺活吃。
他頓時就血湧上焦,
一口濃郁的老血立馬就脫口而出。。
流涵見他憤然至此,立馬就驚得花容紛亂。
李寬趁機捏了一把流涵的美肉,
見她果然是外嫩內酥,皮肉不是一般的緊緻。
他當即對栓子說道:
“。現在你涵姐的皮肉已是最佳狀態,正是將她現殺的大好時機。。”
栓子一聽,立馬就脫口說道:
“。爹爹的凌皮之術,孩兒已經瞭然於心,涵姐的皮肉如此之好,不妨就讓孩兒一試身手如何??”
李寬頓時大吃一驚,他彷彿被栓子給死死的降住,
他立馬心懷忐忑的點了點頭。
只見栓子熟門熟路,他立馬揪住流涵的頭髮,直接把她拖到了案板之上。
不到一會的功夫,
流涵那撕心裂肺的慘叫頓時響徹了雲霄。
當滿屋都是流涵的肉香時。
老烏龜立馬就意識到,
那美味絕然的“恨天吟”已然做得。。
果不其然,
只見廚房的大門徐徐開啟,一陣焦胡的肉香立馬就直躥過來,
由於沒有那麼大的擺盤,
李寬只能抱著柔身無骨的流涵,緩緩將她擺上了桌案。
鑑於流涵的身姿太過頎長,那用餐的桌子依然是不夠寬闊,
流涵那精緻的小臉,只能怏怏的倒垂下來,那天鵝一般的脖頸簡直是粉嫩迷人。
老烏龜看著一臉得意的李寬,
當即不解的問道:
“。老夫是說過要吃活的,沒說要吃她的生肉??”
李寬立馬笑著說道:
“。別看流涵現在如活人一般,其實她的鮮肉已是熟透七分。由於她的關鍵部位絲毫未損,
所以她起碼還能存活一個時辰。。。”
老烏龜頓時份外訝異,他擺弄流涵頎長的脖子。
一臉猥瑣的問道:
“。如此說來,老夫還能一邊行事,一邊品嚐著她的美肉不成??”
李寬立馬恭敬的說道:
“。道長所言極是,這般無骨的流涵絕對是別有風味。。”
老龜搖晃著她一身的美肉,
當即邪魅的笑道,
“。沒想她到了這個時候,還是這般的淋漓豐隆,果然是開之豔如桃花,閉之美玉無暇。。”
李寬知道老烏龜想幹什麼,立馬就知趣的說道:
“。既然兩位道長有這般的雅興,我們父子二人也不便在此觀瞻,容我倆冒昧的迴避一下。。”
說完,
他們連忙恭敬的退了出來,還沒走出房門,
就聽得一陣痛苦的絕叫,裡面的桌子一陣邦邦作響。
栓子哪聽得這般酥媚入骨的聲音,他頓時心猿意馬,連忙趴在牆角向裡面仔細張望。
只見老烏龜在快意之餘,愜意的拿起筷子狠命一戳。
流涵頓時被強烈的刺痛,激得渾身僵抖。
她立馬尖聲一叫,
那反躬起來的腰身簡直是美輪美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