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幾乎要崩潰,她沒想到,她們家鬧了這麼一場,竟然就這樣一個結果。
既沒有要到賠償,也沒有扭轉賈家在四合院的地位,更沒有幫到易中海,重新掌控四合院的權利。
沒錯。
今天賈張氏鬧自殺,就是一場鬧劇,一場早就計劃好的鬧劇。
這些日子,易中海在大院,已經說不上話,沒有人服他。
而賈家,她秦淮茹,從前大家一覺是她可憐,一直讓著她家,照顧她家,現在,對她是不理不睬,出了事,也不肯讓一分。
他們必須做點什麼,挽回他們的地位。
今天棒梗被掛破鞋,沒有像前世那樣,離家出走,而是直接告訴了賈張氏,賈張氏捱打,自然想要賠償。
結果沒有要到,秦淮茹賈張氏與易中海商量之後,就想借這件事鬧大,讓全院人的臉都丟臉,讓他們看清楚,沒了易中海主持的四合院亂成什麼樣,也讓全院人知道,跟賈家做對的下場。
散會後,傻柱與許大茂還覺得意猶未盡。
“柱哥,我今天跟你睡。”
“幹嘛,你個臭男人,我才不要呢。”
“唉,曉蛾回孃家,我一個人很孤單,你家住得舒服,咱們還可以聊聊天。”
傻柱想了想,得給這小子做做思想工作,讓他早點跟婁曉蛾說他弱精的事情,讓他勸婁家離開四九城,現在離開還能從容的離開,之後離開,就有些狼狽了。
“行吧,就一晚啊。”
“謝柱哥。”許大茂笑得見牙不見嘴,傻柱看到,只覺得好賤。
*
一日之計在於晨。
醒來的傻柱,毫不例外伸了個腰,全身都松泛了。
“大茂,起來了。”踢了腳睡在那頭的許大茂。
“我再睡一會兒,真暖和。”許大茂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懶蟲一個。”傻柱無奈的笑了笑。
洗臉刷牙,當然還有不可忘記的簽到。
每天簽到都有獎勵,雖然不多,但是日積月累,也是一筆不小的收入。
傻柱開啟門,準備去外面買早餐回來。
想吃門口老孫的雲吞,今天就吃雲吞。
傻柱拿了個盆子,用一個籃子提著。
“早上好啊,柱子。”水池邊洗漱的人紛紛與他打交道。
現在的傻柱,可不是從前的傻柱,他已經今非昔比,他現在是他們難以仰望的存在,見面自然要主動打招呼。
“早。”傻柱中氣十足的回道。
雖然與這些鄰居沒有什麼交情,但是,當人站在高位的時候,就更要表現得低調,親民,隨和。
這是為官之道。
秦淮茹也在人群中,沒辦法,她要上班,不能遲到,不得這個時候起來,洗漱,自然與傻柱就得碰到。
她也很想碰到傻柱,她希望傻柱能像從前那樣注意到她,心疼她。
她不明白,怎麼就這樣了,不過就是要他給她兒子背個鍋,從前他也背了,怎麼就這次不行,不僅沒幫她背鍋,反而跟她一別兩寬,關係僵得不能再僵。
她使出渾身解數,就連找物件讓他吃醋的招都用上了,但是他不為所動。
她讓自己的孩子出馬,去討好他撿來的兩個野種,也不行,那兩野種根本不搭理她的孩子,真是太可氣了。
她想死纏亂打,也沒用,他根本不給她機會。
她不知道怎麼辦了。
也許只有最後一招,生米煮成熟飯。
可是這一招,實行起來,有些難啊。
還是找機會,與傻柱修復好關係。
看到傻柱提著籃子出去,就知道他是去買早餐的,很想跟他說,自己做多省錢,你啊太不會過日子。
但是最終還是沒有說。
她匆忙洗漱完,將不捨得用的雪花膏在臉上擦了擦,拿了一個窩頭便匆忙出去了,看著傻柱的背影,她小跑起來,終於追上傻柱。
聽到後面有人跑步的聲音,傻柱沒有當一回事。
他稍微側了側,給別人讓個道出來。
昨天下了雪,這地有些滑,這人不小心走路,還一路小跑,要是摔到他身上,那就有些不好看了。
秦淮茹就是抱著這個心態,她跟在傻柱身後一路小跑,路有些滑,小跑著很容易滑倒,撞到前面的人。
但是,她就是抱著這個念頭來的。
她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