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沒在解家吃飯,幾個人商量了一會,吳邪和王胖子就走了。
解雨臣還在生悶氣,解星辰看著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的人,忍不住勾了勾唇角“怎麼還生氣呢?”
解雨臣沒理她,於是她坐在他邊上的沙發上,繼續說道“我知道;你會同意的所以我才答應的。”
“我同意也是我自己摻和,這樣的事情吳邪就是想要利用你,你還傻傻的等著受苦。”
“你不也是?”解星辰的語氣裡有幾分戲謔,他們都清楚這一戰不僅僅是吳邪的使命更是他們逃出生天的絕路。
過了大約半個月的時間解雨臣一早就出去了,說是去之前留下的老宅子裡打掃一下地下室,解星辰知道他此行的目的一定沒有那麼簡單,但是她什麼也沒有說。
家裡面解星辰也早早的出了門,去了一趟新月飯店。
進了新月飯店解星辰徑直上了樓,張日山早早的在喝茶了,看見她來有些意外“我還以為解家二小姐貴人多忘事把我這個孤家寡人給忘了呢。”
解星辰笑了笑“日山爺爺,你又不老幹嘛這麼說自己。”
張日山轉頭看著解星辰看見了她眼中的諂媚“怎麼?又闖禍了?”
解星辰猛地搖了搖頭,張日山饒有趣味的打量了她一下“準備闖禍?”
解星辰點了點頭“蛇礦!”
張日山聽見這兩個字沒有像解星辰預想中的暴跳如雷,反而平靜的呷了一口茶“佛爺說過那裡不能動。”
解星辰知道他會有這套說辭,於是也冷下臉來“日山爺爺,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張日山睨了她一眼“既然你已經下定決心何必來找我。”解星辰聽了這話臉上又掛了笑“這不是長輩為先。”
“死丫頭,你最好是。”
解星辰聽出他話裡的諷刺“當然了,對於古潼京這樣的地方還是需要日山爺爺出手的。”解星辰笑的越發諂媚,張日山沒拒絕也沒說什麼。
解星辰給他添了茶,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開始專注的喝茶聽戲。
“你和族長的婚書,總歸是我們對你不起。”
張日山此話一出驚的解星辰一陣咳嗽,張日山也沒往下說。
解星辰抬頭看著眼前的男人,她不知道這個“我們”裡包含了誰,或許有張啟山、二月紅、解九爺……但是無論有誰這一聲抱歉都有些不合時宜。
張日山在她的記憶裡一直很自在的,但是自從張大佛爺去世後他就不似從前了,在這歲月輪轉間痛苦的又何止自己一人。
解星辰沒有轉頭,一旁的張日山已經走了,只留下空蕩蕩的椅子,解星辰從桌子上拿了一個橘子,細細的剝著上面的白絲。
天漸漸晚了,解星辰起身離開了新月飯店,外面太陽落山一片夕陽照映天空,重重疊疊的雲彩厚厚的映著夕陽。
解星辰從身邊人手裡要了根菸,點上,靜靜的看著煙氣隨風飄散。
大約吸了半根她將煙暗滅在垃圾桶上,將菸頭扔下轉身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