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震聞到解星辰身上的煙味皺了皺眉頭,誰人不知道自己家這位二小姐身嬌體弱,偏偏她自己還這麼不愛惜。
“去機場。”解星辰聲音淡淡的,解震一腳油門開了車。
到機場之後解星辰讓跟著的人都回去了,然後自己上了飛機。
從北京飛到東北其實不太遠,解星辰剛迷迷糊糊的睡著就到了,解星辰先在酒店休息了兩天第三天才到了張家老宅。
進門時屋裡已經有了不少人,有前面在外蒙提前離開的張海客,還有遠渡重洋回來的張海琪和張海樓。
幾人看見她來了都很驚訝,張海琪開心的過來拉住她,張海琪一生養了很多兒子,也送走了很多養子,只有解星辰是她唯一從小看著的丫頭。
“海琪姑姑。”
張海琪看著她但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又開心不起來了“小丫頭,你怎麼回來了?”
張海客坐在藤椅上漫不經心的插嘴“還能回來幹嘛,回來掃墓唄。”
張海琪轉頭看著他“張海客你再他媽的胡說老孃撕了你的嘴。”
張海琪轉回頭來看著解星辰欲言又止,解星辰道“姑姑,我怎麼也算半個張家人,今天這個日子,我該回來的。”
張海琪嘆了一口氣“你不該回來的。”張海琪說的不只是今天。
張海樓在屋裡供好了香案,招呼大家進去,按照身份應該是族長先拜,但是族長不在所以解星辰這個族長夫人自然是打頭陣。
這是張家特有的祭禮,因為張家人大多無親無故,而且死後都要回到張家古樓所以每年的十月都會安排供案來祭拜。
一般順序都是族長先拜然後是山字輩的拜,最後是海字輩的拜,山海不能相見所以祭禮一般進行兩天,但是現在張家人丁寡薄自然也就沒有這麼多講究了。
解星辰拜完起身,張海琪剛想向前去拿香,門外卻傳來一道聲音“山字輩還沒拜就到海字輩了?”
循著聲音看去站在門口的是張日山。
對於張日山張海琪是沒有好氣的,但是礙於供案在前她也沒有發作,張日山向前抽了三根香,在供案上的蠟燭上點燃,對著牌位拜了拜。
後面其他幾個人也都拜了,張海客和張海樓留下收拾供桌,其他人找了個小廳休息。
“你怎麼回來了。”張海琪問道,“我也是張家人。”張日山語氣平淡。
張海琪氣的擺過頭去,張日山繼續說“吳邪要用古潼京。”
張海琪聽到這話又把頭轉了過來“你的意思是說他要開始反擊了?”
張日山點了點頭。
張海琪明白了眼前男人的用意,她心裡也早就覺得該有個結果了“我會找人去幫他的。”
張海琪給了答案,張日山點了點頭便起身走了,其他人也都陸陸續續的離開了。
解星辰回了酒店,目前來說解星辰不是很想回北京。
她昏昏沉沉的睡著,手機收到一條簡訊,她費力的拿過手機,是張海樓發來的訊息。
“張海琪讓我告訴你不許摻和蛇礦的事,至少不能在吳邪之前下墓,她會安排一個叫藍庭的人去幫吳邪的。”
解星辰看著這一段話懵了一會,然後緩緩打了一句話“海樓哥,你什麼時候能追到海琪姑姑啊?”
對面的張海樓暴跳如雷,回道“死丫頭,你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