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也按規查問了其他人。
處理好之後,全都散了。
霍靈兒打了個電話給嚴天成,讓他在前方紅綠燈轉彎後,靠邊停下。
一上車,嚴天成就問;“很嚴重嗎?”
霍靈兒撓頭道;“單獨看,哪一件事都談不上嚴重。但一件串一件的,就看不到頭。”
“爸也幫不上你什麼忙。反正你注意安全就是。”
霍靈兒回到家。
秋傑和小灰灰都躺在沙發上看電視。
“趙婷她父親的微信,你加了嗎?”霍靈兒問。
“加了。我要幹嘛?”秋傑問。
霍靈兒說;“拿上你的虎血,每天中午十二點去她家,在她嘴唇上抹一點。再每天提醒一下她父母,遵守條件。”
回到工作房。
霍靈兒開始處理那個木盒子。
這個盒子確實沒有任何縫隙開口。
捶啊,拉啊,刀啊等等,什麼攻擊都沒有用。盒子甚至沒有一絲痕跡。
“用煉獄之火燒燒看。”一道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
“沃趣!”霍靈兒嚇一跳,回頭一看,鬆口氣說;“黑哥,老黑。你以後說話前能不能提醒一下?”
“說話已經是最溫柔的提醒了。”
閻黑使者說完,手指了指木盒子。藍色火焰燃燒起來。
片刻,木盒子燒成灰。裡面的東西完好無損。
一小撮頭髮,用一根紅褐的線綁著。
“什麼東西?姻緣結嗎?”霍靈兒疑惑道。
閻黑使者拿起頭髮觀察了一下說;“這是一種叫繫縛的邪術。”
“繫縛?”
閻黑使者解釋說;“施法者可以讓任何東西與被下咒之人深度捆綁。”
“哪種深度?”霍靈兒問。
“那就看施法者的法力有多強。可以是體外的,體內的,甚至是心靈的。”閻黑使者把頭髮遞給她。
霍靈兒接過,研究了一下說;“這頭髮的髮色,粗細和髮質都不一樣。根本不是同一個人的頭髮啊。”
閻黑使者上眼瞼動了動說;“也許這裡會有慕雪的頭髮。”
霍靈兒恍然大悟;“這這這”
“噓。你聰明,你自己猜到的,不是我說的。”閻黑使者說。
霍靈兒露出一個“心照”的表情說;“我不在的這幾天,趙婷學姐和蘇安安弟弟那邊,能不能麻煩您老人家多照顧?”
“行了,你不給我們添麻煩就行。去茅山有什麼需要的,隨時和我們說。”閻黑使者慷慨道。
霍靈兒開心地問;“我前世是天兵神將,現在是個人。你們冥界的人怎麼都那麼寵我?”
“你是在炫耀嗎?”
“不不不,就好奇。如果這不能說,就算了。”霍靈兒說。
閻黑使者說;“我在冥界2000年,不算資歷深的。其他同僚怎麼想,我不知道。
但對我來說,你是冥界的一束光。不管是霍玄,還是霍靈兒都是。”
“我這麼厲害的嗎?”霍靈兒詫異道。
說起以前,閻黑使者也是特別懷念。
“冥界明明掌管生死。但永遠只有死沒有生,只有黑沒有亮。是霍玄給我們帶來了第一絲光亮。一顆夜明珠。”
霍靈兒回想起來了;“大帝辦公室門上的那一顆夜明珠!”
閻黑使者繼續說;“後來,霍玄又用法術給我點了許多燈,冥府才有光亮。”
“哦!那我呢?”霍靈兒問。
“你啊,當然是帶來了生。”閻黑使者說;“你小時候天天大鬧地府。我們這些席執行官幾千年來第一次看見殿王們笑,就是因為你。”
霍靈兒笑道;“我燒閻羅王的鬍子?”
“噗。”閻黑使者沒忍住,笑了出來;“總之我們冥界沒有所謂的得失,也就沒有那麼多的目的。你安心做你自己的事就可以了。”
“你的意思是其他界都帶有目的?”霍靈兒反問。
“看你怎麼理解咯。”閻黑使者轉身穿過門,變成了鬥牛犬的模樣,下去一樓。
秋傑看到它疑惑道;“你什麼時候來的?完全沒有聲音的?”
鬥牛犬說;“靈兒找你對了,幫我告訴她,找時間去茅山的古燈佛廟。”
“哦。”秋傑點頭,上二樓。
客廳只剩一犬一浣熊。
小灰灰非常怕,不敢直視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