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短,也更薄更鋒利的白鞘快劍拿給了江玉燕。
“從今天開始,木劍不要再用了。”
“換成這把快劍。”
“這兩天,熟悉一下這把快劍的重量,等到第三天的時候,我帶你去殺人。”
江玉燕接過了長劍。
什麼都沒多問,連蘇信要殺誰都沒問,就只說了個好字。
這副乖巧又聽話的模樣。
很是讓蘇信滿意,獎勵般的揉了揉她的小腦袋。
江玉燕很享受的眯起眼來。
兩天後。
福州城東十里鋪,一座破舊的小院外。
兩個農家漢打扮的賣柴人,坐在街邊,時不時的吆喝一聲柴火。
但大部分的時間裡,他們的雙眼都在窺視著那間破舊的小院。
莫約等了小半個時辰。
小院的木門從中開啟,走出院外的是一位二十五六的女子。
雖然穿著樸素。
頭上也沒有什麼簪花,但那張漂亮的臉,卻如出水芙蓉一般,清麗無比。
從街上走過,引得不少男子頻頻回頭。
街角賣柴火的兩個漢字中。
體型稍微壯碩一些的,望見那女子高挑曼妙的身子,嚥了口唾沫,“好一個美少婦,不如我們搶完他的女兒後,再將她一起……”
然而漢子的話還沒說完,在身邊的那位一臉絡腮鬍子長相的人搶話道:“我可先跟你是說,那少婦的腳步,雖然不快,但步履之間,間隔近不差分後,明顯是有不俗的武藝在身!”
“若非上次那兩個人逃了,花老闆要人要的緊,我都不想對她女兒下手。”
“你若是想找死,我不攔著你。”
壯碩漢子雖也有些粗淺的武藝在身,但是遠遠比不過絡腮鬍子。
絡腮大鬍子在幹伢子的行當前,曾是丐幫的核心弟子,學過幾年的武藝,有一次酒後與同門發生爭執,三拳兩腳將人打死。
怕受幫規三刀六洞,叛逃丐幫。
這才淪為伢子。
是一位實打實的外煉高手!
絡腮鬍子都這樣說了,壯碩漢子趕忙打消了心思。
等那少婦走遠。
兩人扛起了柴火。
鬼鬼祟祟的繞到小院後,絡腮鬍子藉著漢子的後背,很快的翻上了小破屋的院子。
壯碩大漢拉著他的手緊隨其後。
兩人動作熟練,儼然不是兩人第一次做這種事了。
絡腮鬍子守住大門與漢子道:“那少婦不是好惹的,你快些進屋,多用些迷藥,把那女娃子迷暈,我們就趕緊。”
“動作要快!”
“我辦事,你還能不放心?”
壯碩男子掏出腰間的帕子,又往上抹了點白粉的藥粉子進去。
一個閃步,闖進了屋內。
還在床上熟睡的七八歲的女童聽到生聲音,還以為是娘回來了,剛睜開朦朧的大眼睛。
張開小手想要跟母親撒嬌。
就看到了一位陌生的男人!
小女孩嚇得臉色煞白,當即就要喊來母親。
可那漢子手法很奇快。
沒等小女孩喊出聲來,他那抹了蒙汗藥的帕子,就已經捂住了小女孩的口鼻。
濃烈的藥味,鑽入鼻腔。
不過幾個呼吸之間,小女孩的大眼睛一翻,軟在被窩裡,失去了意識。
壯漢嘿嘿笑了兩聲。
拿著事先裝備好的袋子,手腳麻利的將小女孩裝了進去,往身後一背。
沒浪費一點時間的與那絡腮鬍子,翻牆出來院牆。
將那小女娃藏在他們挑柴的扁擔裡。
兩人挑著搖搖晃晃的扁擔,一前一後的往萬花樓方向走去。
這兩天就要跟著商隊離開福州。
紀曉芙出門去買些路上吃的乾糧。
剛離開家不久。
可不知怎麼的,紀曉芙的心裡總是有種不好的預感。
總感覺女兒要出事。
秀麗的眉宇,隨著腳步憂心忡忡的擰在一起。
最終紀曉芙停下來步子,極快的往家趕去。
沒多時趕至家門口。
可剛推開房門,紀曉芙的心裡就咯噔一聲。
離開前,她故意夾在門檻上的稻草掉在了地上。
家裡有人來過!
紀曉芙來不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