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趕忙衝入臥室之中。
然而這個時間裡。
本應還在床上睡懶覺的楊不悔不見了!
自從離開了楊逍,紀曉芙就已將女兒視為了此生的唯一寄託。
此刻的紀曉芙只是覺得渾身血液都在倒流,四肢都泛起麻木的冷意!
“不悔!”
“是誰擄走的我的不悔!”
紀曉芙忍著差點摔倒的暈眩,摸了一把床上的被褥。
見還有餘溫。
她抄起包起來的長劍,奪門追去!
而此時。
那兩個伢子,已經扮著送柴火的樵夫,掩人耳目的進入萬花樓的後門。
拎著袋子將七八歲的楊不悔倒在了地上。
“花老闆。”
“你看這女娃子,值不值一千兩銀子。”
這時候楊不悔才剛剛醒來,蒙汗藥的勁兒還沒從身上完全退下。
痠軟無力躺在幾人中間。
聽見了他們的話後。
寶石般漆黑的眸子裡,眼淚大顆大顆的掉落。
“你們是誰?”
“我要孃親!”
“嗚嗚,娘快來救我!”
楊不悔嚎啕大哭。
哭的花娘心煩意亂,抄起手就在楊不悔是胳膊上,狠掐了一把,杏眼圓瞪。
“不許哭了!”
“在敢哭一聲,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來!”
楊不悔疼的頓時咬緊了下唇,不敢哭出聲,眼淚花還是連成串的往下掉。
楊不悔為明教光明左使楊逍與峨嵋派女俠紀曉芙的女兒。
父母的樣貌都是一等一的華麗。
繼承了兩人容貌的楊不悔,自然也是粉雕玉砌極為可人。
花娘如同挑瓜撿菜般。
捏著她的下巴左右看看小臉,手腳後,很是非常滿意的吩咐下人。
拿來一張一千兩的銀票,送到了兩個伢子手中。
花娘用力捏著楊不悔的臉蛋很快幾個血紅的印子出來。
楊不悔害怕的身子都在顫抖。
花娘滿意收回來手,拍了兩下笑道:“還是這樣的小丫頭好,最多就哭哭鼻子,好調教,以後就送這樣的小丫頭都給我。”
“那些十幾歲的賤貨以後別往我這裡送了,一個個心都野了,籠子都關不住!”
“還會勾引男人!”
“自己走也就算,還把我的心頭寶一同帶走。”
“真是該死。”
距離蘇信跟江玉燕出逃,已經過了將近兩個月了。
花娘想起他們,依舊恨得咬牙切齒。
一千兩銀票到手。
又可以花天酒地,一段時日了!
絡腮鬍抱拳謝道:“好說,只要花老闆想要,日後我們兄弟,只要還有這等年齡的好貨,第一個送來孝敬您。”
又想起了蘇信。
花娘哀怨一嘆。
失去了談興的她慵懶倚在榻上,揮揮手,讓兩人離去。
同時吩咐伺候在一旁的老鴇,把楊不悔也給帶下去。
皮笑肉不笑的老鴇走到楊不悔的身前,拎起她的手臂。
“小姑娘,跟我走吧。”
正要推開房門,與兩個伢子一同離開剎那。
噗呲!
凌厲的劍鋒透過了門上的窗戶紙,一劍刺入了那老鴇的喉嚨!
長劍拔出!
中劍的老鴇鬆開了楊不悔,捂著脖子連連倒退。
猩紅的血液從她的指縫之間噴出。
兩個伢子,還以為是那少婦追來了,當即拔出腰間短刀從門前撤出了幾步。
戒備起來。
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的花娘,直到老鴇的血珠子濺在臉上,她才瞪大了眼珠子。
正要喊人。
砰!
一聲巨響。
房門被人一腳踹開!
兩個伢子凝重的看向門外。
入眼,站在房外並非是楊不悔的母親。
反而是位駝背老者!
絡腮鬍有些見識,雙眼緊鎖,呼吸都有些急促,“莫非您就是塞北名駝,木大俠?”
“是也不是。”
“木高峰”冷笑著,掀開了自己臉上的人皮面具。
搖身一變成了一俊秀少年。
十六七歲的年齡,嘴角噙著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