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否認,只道:“咱們雖不能以聚賭之名直接拿他,卻可從這些日常事務裡尋些由頭。他那樓船畫舫每日消耗定是不少,食材、美酒、布帛等物,既是在東城補給,那哪一樣不得經咱們的眼?”
裘安思索片刻,眼睛一亮,道:“玩兄弟的意思是,在這些物資的查驗上做文章?可若只是尋常查驗,只怕也抓不到什麼把柄。”
賈玩搖頭笑道:“自然不是尋常查驗!”
不過他卻沒有就此細說,而是聊到別處:“二位兄長,那仇興所依仗的,無非是與那些新銳武勳子弟交好,否則光靠一個仇朗和武義都尉,如何能讓他撐起那樣大的攤子?”
“樓船畫舫不好輕動,究其原因,也還是船舫上的客人多為達官顯貴、出身名門!”
“所以,若是我們能使個手段,讓仇興與那些世家子離心離德,那他還有何能為?到時候豈不是任我們揉捏?”
他這話可謂是刨到了根上,若真能成,仇興又算什麼?
賈璉和裘安固然心動,可卻想不明白這與畫舫有何關聯,於是問道:“玩兄弟此言何意?”
賈玩先前已說了很多,一方面是在將賈璉、裘安團到一處,另一方面四其實也不斷梳理思路。
“只要我們稍微使些手段,敗壞一下畫舫名聲,那些世家子還願意上船聚戲麼?”
敗壞名聲?
幾條畫舫而已,能有個什麼名聲?
裘安賈璉仍是不解。
見二人一臉迷惑,賈玩只能解釋的更仔細些:“比如那船上藝妓不潔,染有髒病!再比如說仇興暗中蒐集那些世家子的把柄,誰在船上做過什麼都受監視,再比如……”
賈玩一口氣舉了好些例子,讓賈璉和裘安驚詫不已。
畢竟他說的那些事,光是聽一聽,就已經讓人對畫舫望而生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