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安安發現現場的情況有種超出自己預計的想法。
雖然一直強壓著嘴角,可是那想笑的模樣任誰都能夠看出來。
不過這縣令卻不敢在裴安安面前多說什麼,反而是看著被牛大修理了一番的里正卻是想說什麼卻不敢說。
“你好歹是一個里正啊,一點血性,一點能耐都沒有,如何能夠當得里正?從今往後你就不用再做里正了,我要換一個人。”
原本覺得縣令還會為自己說幾句好話,可是話來的卻是縣令對於自己無能不住的苛責只得投降認輸。
“是我錯了,是我不對,是我沒有能耐,還希望縣令大人再給我一個機會啊。”
這裡正說著要縣令再給他一個機會,這縣令卻是看著裴安安,一副裴安安只要說句好話,他就立馬讓里正繼續做里正的意思,而裴安安卻是看著那縣令,直咧嘴。
“你還要好好的看一看這個里正到底所作所為是不是符合做里正,我怎麼聽著一些逃難的民眾說這裡正端的不是玩意兒啊?”
裴安安嘚吧嘚吧的,又說了一些自己已經探查清楚,而且證據確鑿的資訊。
這說的那縣令臉上相當的無奈,這裡面可是有一大半兒都是和這縣令有關的,這縣令不知道如此在那裡辯解著。
只能這這那那可是的。
裴安安看著他吞吞吐吐,很是不滿。
“難道我所說的將所有救助的民眾的關於里正真是情況說給你,你還不相信嗎?”
“不會不會,怎麼會不相信呢?”
縣令心裡有點擔憂,他可是害怕,真的是如此情況自己可就麻煩了。
不懲處里正說不過去,而一懲處里正這裡正要是什麼也不管不顧的亂吆喝,接下來自己該當如何?
自己給自己添堵嗎?
縣令有點兒難為情,不過最後一咬牙。
“大人放心,只要是這個人落到我手中,我絕對不會讓他好過的。”
裴安安點點頭。
“這還差不多。”
隨即開始收拾自己的隊伍。
“此間事了,那我們也該離開了,這些後事就留給你了安排就行了。”
裴安安要走,這牛大可是大喊了起來。
“大人,能不能夠讓我等追隨大人?並不是為了能夠解脫懲罰,而是願意真的追隨大人的,只為能夠上陣殺敵,洗刷一身的冤屈,不對。”
剛說出冤屈牛大就發現自己說錯話了。
“我們要洗刷身上這些罪孽。”
只是他如此說著,裴安安卻是看著他。
“你犯下了如此大的事情,雖然並未害任何人的性命,做的應當不會危及性命,可是做錯了事情就要付出代價,若不是你想要上陣殺敵就能夠擺脫罪責的,就算是去往軍營也只是衝到死囚營當中。”
裴安安一副完全不理會牛大的模樣,可是讓牛大嚇壞了。
“大人,你不能這樣啊,這是過河拆橋啊。”
牛大直接說出過河拆橋,這可是把裴安安氣壞了。
“說什麼呢?我什麼時候過河拆橋,我做了什麼事情,你就說我過河拆橋?”
這一下子牛大有點兒腦子短路了,什麼也不管不顧了,直接在那裡說了起來。
“不是將軍讓我修理的他嗎?”
“啊哈?”
裴安安有點兒愣神。
“我什麼時候讓你修理他了?怎麼還成了我讓你修理他了?你要是不將這事和我說清楚,我不和你善罷甘休。”
這這這一下子,牛大算是知道自己有了不甘。
立馬在那裡說著“真是古人誠不欺我,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你……你說什麼?”
裴安安被牛大一句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徹底的氣壞了。
“你敢說我是小人?好,既然你要上陣殺敵,那就跟著我,我夫君是山地營都督。
來年二皇子殿下的靖海軍組建完畢,要隨靖海軍一起出徵倭國,踏平倭國,你要真的是聽我的,那就老老實實的跟著我走,要是你們再敢胡作非為,我定斬不饒。”
“是是是!”
這一下子,牛大可是開心起來。
沒有想到能夠得託所困,而裴安安氣呼呼的扭過頭來看著那縣令,那縣令急忙擺手。
“將軍做下的所有選擇我一概認同,一概認同。”
裴安安對於縣令的安排滿意的點點頭,